回到了以前。
陳安不再欲擒故縱溫知韻。
但也沒有變得多熱情。
只是回到了以前的正常相處模式。
唯一不同的一點是,溫知韻自這天起就經常早出晚歸,有時甚至一連好幾天才回來一次。
每次回來都看著很累,整個人滿臉疲倦。
陳安猜測她應該是賺錢去了。
好奇她是以什麼方式賺錢的。
有過好幾次旁敲側聽,但被都察覺到了,被說了一句多管閒事。
也有嘗試過讓妻妾去打聽,可溫知韻連他的妻妾都不告訴。
日子又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
轉眼間就到了交租金的時候。
這天。
陳安吃過晚飯後,就鑽進煉丹房裡窩著煉丹賺錢。
正煉著入迷,外邊忽然響起了溫知韻的聲音。
“方便不,出來拿一下租金。”
“咯吱——”
陳安開啟了煉丹房的門。
隨即映入他眼簾的一幕,是溫知韻渾身血跡斑斑地站在門外,將一張免租憑證遞了過來,道:
“這是核心區的免租憑藉,可以免掉一個月的租金,相當於是我兩個月的合租租金。”
陳安接過免租憑證。
隨便看了一眼就放到一邊,把目光重新落回到溫知韻身上。
血。
滿身都是血。
不是妖獸的血。
是人血。
但又不是溫知韻的血。
陳安看著溫知韻的眼睛,問道:
“溫道友,你這是替竹葉幫上場殺敵去了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需知道,我每月能按時給你交合租租金就行了。”
“溫道友……”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得去洗個澡,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溫知韻不給陳安勸說的機會,說完轉身就往浴室走去。
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
期間,溫知韻只要出門,等回來的時候都是滿身鮮血。
有次不小心被陳月見看到了,以為看到了什麼怪物,嚇得她哇哇大哭。
陳安在給竹葉幫後勤處送丹藥的時候,有找裡邊的洪執事打聽了一下,確認溫知韻就是當僱傭兵去了。
之後他有勸過好幾次,讓溫知韻別去,說很危險。
可溫知韻不以為然,說自己每次回來都是毫髮無傷,沾的都是黑鐵山莊修士的血。
只要半個月下來,就能領到一張免租一個月的憑證。
為什麼不去?
見溫知韻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陳安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勸不動了。
於是讓妻妾去勸勸。
可惜,還是勸不動。
一連當了十幾次僱傭兵,每次都是毫髮無傷地滿載而歸,這讓溫知韻覺得這是一門無本萬利的好差事。
只需要上去斬殺幾個黑鐵山莊的修士,就能賺到免租憑證,何樂而不為?
很快又過去了半月。
這天。
陳安白天和妻妾在房間裡纏綿,到了晚上照常窩在煉丹房裡煉丹。
剛煉完一爐斷情丹,門外忽然傳來小嬌妻宋花楹十分著急的聲音。
“夫君!”
“出事了出事了!”
“溫姐姐她受傷了,胸口流了好多的血,倒在前院裡暈死過去了!”
“咯吱——”
陳安立馬推門而出,跟著小嬌妻宋花楹火速趕往前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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