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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他無意中知道,花瓶原本是一對的,只因其中之一被先皇打碎了,剩下的就賞給了宋舞霞的父親。

丁文長說後半句的時候,顯得十分不自然,看起來他根本不是“無意中知道”,而是有意去打聽了。

官窯所制的御用器皿,一般數量都很少,就算有多餘的,為免流入市面,都會立即銷燬。所以花瓶只有一對並不奇怪。令宋舞霞在意的是,花瓶為什麼會從丁家回到昌平王府,擺放在她的書房中,而贗品居然出現在怡景山莊,裡面還有半本《九州列國志》。

宋舞霞越想越糊塗,丁文長提醒她,七年前,他們成婚的時候,宋維善已經病重,所以婚事都是宋維德操辦的,既然花瓶是她的嫁妝,他一定知道些什麼。至於花瓶為何會回到昌平王府,為何昌平王府的賬冊上沒有這隻花瓶,恐怕也要去問宋維德,因為當年是宋維德去丁家取回了她的“屍體”,以及她的嫁妝。

宋舞霞覺得丁文長說得在理,決定第二天去松柏居的途中順道去一次宋維德府上。

丁文長離開後不久,蘇四娘使人來說,找不到花瓶的記錄,猜測可能是宋修文從外面買回來的,她要等他回來,問過之後再給她回覆。

聽蘇四娘這麼說,宋舞霞才想起,今日一天都沒見過宋修文,打聽之下才知道,他自從上午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來,表面上說是去見宋維德了。

幾天前,丁文長說過,宋修文可能被皇帝派去接替他的父親。宋舞霞越來越覺得宋修文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窩囊,沒主見。

第二天上午,宋舞霞出門前特意留心了一下,宋修文已經離府,而稍早之前蘇四娘也告訴了她,宋修文並不知道花瓶的事。

來到宋維德府上,宋舞霞並沒見到昌平王府的馬車。在錢氏的陪伴下,宋舞霞在書房等了小半個時辰,宋維德才姍姍來遲。宋舞霞趕著去見長公主,沒有與他兜圈子,直接拿出了怡景山莊拿回的贗品花瓶問:“叔父,你可見過這個?”

宋維德看了兩眼,不是很確定地說:“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送去丁家的嫁妝之一,是先皇賞的,它怎麼會在你手中?”

“不瞞叔父,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這隻花瓶很重要,卻怎麼都想不起其他的。”

“很重要?”宋維德從她手中接過花瓶端詳著。

宋舞霞默默注意著宋維德的動作。按丁文長所說,要想辨別這隻花瓶的真假,唯一的途徑是對比瓶底的刻字。而宋維德只是看著花瓶,並沒試圖辨別真假。“叔父,嫁妝應該成雙成對的,既然花瓶只有一個,為什麼還要加在嫁妝單子內?”

“這是你父親定下的,我只是照著單子核對了一遍而已。”宋維德簡單地回答,隨後又說:“當年去丁家取回嫁妝的時候太過匆忙,再加上我沒有在房中看到這隻花瓶,應該沒把它帶回王府才是,現在花瓶怎麼會在你手中的?”

宋舞霞原本也想問這個問題,現在宋維德先開口了,她只能說:“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這隻花瓶是王府的,昨天還讓大嫂查了王府的冊子。”

宋維德點點頭,把花瓶交還給了宋偉霞,說道:“這花瓶怎麼說都是先皇賞的,你好好留著吧。若是能想起什麼最好,若是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反正只是一隻花瓶。”

聽宋維德這麼說,宋舞霞只能應了,可轉念想想,先皇和宋維善都死了,她若再不問宋維德,花瓶的事恐怕又會成為無頭公案。定了定神,她問道:“叔父,雖然我不記得了,但總覺得花瓶很特別,你知道皇上為什麼把花瓶賞了父親嗎?”

“事實如何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而已。”宋維德說得很保守。

宋舞霞隱約覺得,他所謂的“道聽途說”不一定不靠譜,因此追著說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