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身上呢?”
“自然是陽氣不足身子虛弱之人,還有死屍。”
“他們很壞嗎,會不會害人?”莫殘好奇的問。
“良莠不齊,有想像人一樣生活過日子的,也有專門吸食男人精髓或女人陰氣來增加功力的,這些自然是害人的了。”尼哦解釋說。
“它們怎樣來吸食呢?”
尼哦淡淡一笑,沒有作答。
莫殘宰殺了一隻公雞,端著半碗血回到自己屋裡,將辰砂用雞血調和,沒有符筆就用手指頭畫了一張禁制符。畫符的那時候集中念力與指,雖然歪歪扭扭不十分工整,但檢查一遍沒有錯,到哪兒去試驗一下呢?
他拿著禁制符漫無目標的房前屋後轉了轉,最後在崖壁下發現了一個蟻穴,無數只紅色螞蟻進進出出十分的忙碌,於是將符放在了蟻穴旁邊,為防止被風吹走還壓上了一塊石子。
過了一個時辰,他跑過去看看效果,見成群的紅螞蟻聚集在蟻穴方圓一丈開外的地方,遲疑著不敢朝蟻穴洞口前行,有的踏進範圍又馬上退了出來。莫殘試著撤回了禁制符,那些紅螞蟻爭先恐後的一擁而上,鑽進了蟻穴之中。
成功了,莫殘心中暗自歡喜,儘管目前禁制符的威力不大,但畢竟是一個好的開端,隨著自己功力的增強,畫出的符籙威力也會逐漸加大。最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金丹子的“縮胎散氣功”確實管用。
第二十八章 白袍人
轉眼進入了臘月裡,天色如鉛,寒風夾雜著雪花飄落,這是武陵山今冬的第一場雪。
莫殘一連數日都在練習箭法,儘管準頭仍差少許但力道卻不小,意念透過手指注入箭羽之中,射出時速度極快,裹挾著呼嘯之聲,遠超當年莫家邑的那幫獵戶。
“莫殘,歇會兒吧。”夏巴山在茅屋門前說道。
莫殘放下弓箭坐在凳子上喝水,尼哦仍在自己的屋子裡配藥,如往常一樣。
“夏先生,腰椎折斷可以用骨碎補來醫治嗎?”莫殘問道。
“你是在說尼哦的腰麼,骨碎補或者續骨木都是治療斷骨的君藥,但她的腰傷得太重,普通草藥已經無能為力了。”
莫殘想若是有這兩種真藥就好了,興許能夠讓尼哦重新的站起來。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忽聞吟詩聲傳來,一個身著白袍懷抱長劍的中年儒士,正面無表情的倚在山崖邊,黑巫寮從未有漢人來過,莫殘很好奇。
“你是誰?”夏巴山警覺的問道。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在下是誰無關緊要,尼哦在哪兒?”那人冷冷說道。
“你找尼哦何事?”夏巴山隱約感到不妥。
白袍儒士走上前來,但有意識的與茅屋保持著一段的距離:“在下受人之託來取尼哦首級,今日怕是躲不過去了,還是請她出來受死吧。”
夏巴山一驚,正要答話,聽得茅屋內尼哦淡淡說道:“既要本姑娘首級,就請進屋裡來拿吧。”
那人微微一笑:“雖說尼哦雙腿已癱,但黑巫婆的用毒功夫卻還在,沒人會傻到進屋去,你若是不出來,我就拿外面這一老一小祭劍了。”
莫殘抄起那把硬弓,搭上箭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你們兩個還想動手不成,好,那我就先開殺戒了。”白袍儒士“噌”的劍出鞘,左手指在劍脊上一彈,發出清越之音。
“且慢,本姑娘出來便是。”尼哦轉動著輪椅自茅屋裡出來,停在了門口。
那人打量著尼哦,口中嘖嘖道:“果然醜陋不堪,就憑相貌也錯不了,尼哦,對不住了,拿命來吧。”說吧一抖手中利劍便要刺過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