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仙道了,入道之後你可有想法?可想過去哪裡?做什麼?”
池煥蘇笑笑:“我不過一介小民,哪裡知曉修真界的事情,還請管事指條明路。”
“也是。”管事點頭,“你若是沒想好,到時候我可以找人幫你問問,引你進去。你可還有其他家人?可要到時候一起帶走呢?”
池煥蘇拿不準對方是真心實意還是在試探,只能繼續編造藉口:“我家貧窮,家父家母早年去世,妻子罹難,只剩下不成器的我與可憐的收養來兒子。”
秦昱似乎噎住了,重重咳嗽了兩聲。
池煥蘇瞥一眼,敷衍地抬手拍了拍。
聽見池煥蘇這席話,管事點點頭,沒再問下去。
管事此次叫來池煥蘇似乎只是話家常,並沒有透露什麼重要資訊,同之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模樣不大相同。
一直到回去的時候,池煥蘇都沒有理解管事為何喊他。
秦昱最後出門的時候朝著屋裡看了一眼,只對上管事盯著他們的眼神,不知為何,他心中猛地一跳,慌了一下。
旁邊的師兄及時回頭來,秦昱抬手抓住自家師兄的手腕離開了。
那管事的眼睛,黑沉沉的,平靜地像是石頭落入水底,寂靜無聲,也充滿殺意。
池煥蘇和秦昱在這樣的注視下回了屋子,兩人不曾表現異樣 ,甚至臉上都帶著笑意,好似對明日有著無限憧憬。
◇ 額間
約莫天黑的時候,江卿濡回來了,身上帶著酒氣,一進屋便靠在池煥蘇身上。
池煥蘇伸手扶一把師兄,無奈說:“師兄又不會醉,莫要這般,好好站著,亦或者躺下休息。這樣要讓小師弟笑話了。”
角落裡的秦昱則看了一眼大師兄後,便扭頭對著牆,壓根沒有上前去招呼師兄的念頭。
好在屋子裡也沒人在意這一點,江卿濡見著師弟不吃這一套,他也裝不下去了,這才終於起身。
然而大概是不甘心,沒一會兒又拖著池煥蘇躺下了,窩在被子裡說小話。
江卿濡最近都隨著組織裡的修士一起,這裡有專門的修行培訓。主要是講解修士獲取報酬的方式,還有認識自己的領頭人。
若不是聽說培訓之後有機會見到更強的修士,江卿濡早就想跑了。
“師弟,好累——”江卿濡自然而然地趴在池煥蘇身上,聲音放軟,一邊享受著調 戲自家師弟的快樂,一邊愉悅地欣賞師弟不好意思的神色。
他發覺最近師弟對他格外包容,大概是有所猜測之後,乾脆放棄了抵抗。
江卿濡自然也不會點明師弟的心軟,他巴不得師弟繼續這樣,他好得寸進尺。
眨眨眼,江卿濡視線隨著師弟的胸膛向下,他笑著說:“師弟今日在做什麼?還是木工活兒嗎?”
池煥蘇頓了下,點頭:“嗯。”
“最近那般辛苦,師弟都瘦了吧。”江卿濡這般說,手掀開池煥蘇的衣裳,在池煥蘇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覆 在腹部。
指尖觸碰到面板的時候,感受到上面的溫度。
練武人的腹部肌肉分明,似乎富有生命一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在一瞬之後,猛地繃緊。
“師兄!”池煥蘇惱怒喊一聲,驚慌按住師兄的手,“你怎麼能,怎麼能……”
越是羞惱,越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池煥蘇只能抬眼瞪著自家師兄,試圖讓師兄理解自己的生氣。
然而大概是一起生活得太久,池煥蘇懷疑師兄能輕易看出自己並非真的生氣。
果然,他扭頭便見到師兄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說道:“怎麼了,敬之?”
池煥蘇懊惱地想著自己最近對於師兄是否過於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