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忙點點頭,又板著臉訓斥丫頭,“你們沒聽見二奶奶的話?她需要安靜,出去的時候放輕腳步。”說罷扭頭緊張地詢問若溪哪裡難受,怎麼難受等等。
若溪被他聒噪得不行,無奈的嘆口氣。
“你怎麼嘆氣了?難受的受不了了?”他越發的緊張起來,大呼小叫著,“大夫還不來,快去看看到哪了?”
“你能不能不說話,讓我耳根子清淨一下!”若溪實在是受不了,只好明說。
“好,我不說話,不說話。”他聽了連連答應,“溪兒,你別生氣。這病有一大半是從氣上來的,我知道你氣什麼,容我慢慢給你解釋。其實我……”
呃,天啊,這簡直是一種折磨!若溪聽見他喋喋不休,頭痛的越發厲害。她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招呼桂園近前。
“一會兒你侍候孩子們吃飯,別讓她們進來免得被傳染。告訴她們我昨晚上走了覺,省得她們惦記。侯夫人那頭讓暢春去回稟一聲,今天是不能過去請安了。”若溪把事情一一交待,反正不能耳根清淨,她說總比聽宜宣磨嘰要強。
她根本不給宜宣說話的機會,讓他插不上嘴,他這才把嘴閉上了。這邊桂園下去,宜宣剛想要張嘴,丫頭引著大夫打外面進來了。
一番診脈過後,大夫開了幾服藥,說是寒氣侵體並無大礙。宜宣吩咐人送大夫出去,另外包了賞銀,一直看著若溪吃過藥躺下才算是稍微鬆口氣。
若溪喝過藥有些發睏,不一會兒便睡著。他就坐在床邊守著,不吃飯也不去鋪子。
他不時便伸出手摸摸若溪的額頭,見熱度逐漸退下倍感安慰。不過兩日沒過來,她怎麼就讓自己病了?這樣不會照顧自己,讓他怎麼能放心的下?
他本想試探若溪的心,可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一樣那麼愛若溪。既然這樣又何必搞出這麼多事來,還不如像以前那般過日子。他這輩子是不會放開若溪的手,他會是若溪身邊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這就足夠了!
算了,他認輸!他這輩子心甘情願的栽在若溪手裡,無怨無悔!
若溪足足睡了一個時辰才醒,宜宣就一直陪在床邊,攥著她的手盯著她的臉。
“你醒了?頭還疼嗎?”他見若溪醒了忙關切的問著。
雖然還有些難受,不過比早上強多了。若溪掙脫開他的手坐起來,他見狀眼神一暗忙把靠墊拿過來塞在她背後。
“你不要生氣,所有的事都怪我!都是我對你不信任,想要試探你的心。”他做小伏低的說著,“你若是生氣盡管打罵,千萬別不理睬我!”
若溪聽罷一皺眉,深深地嘆口氣,他見了越發的忐忑不安。他輕輕抱住若溪,語氣急切地解釋道:“我去羅姨娘房裡不過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吃醋,會不會生氣。我們並沒有躺在一張床上,彼此半點瓜葛都沒有。關於羅姨娘的事我早就想告訴你,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她……她是個石女!當初我第一次去她房裡還不知道,以為女人第一次難免喊疼難受,她竟出了好多血好懸沒送命。後來找個接生婆進來瞧,這才知道她這輩子根本就不能嫁人。這件事總歸不光彩,所以祖母出面瞞下,甚少有人知道。”
他說得輕描淡寫,若溪卻能想象當時的情形。他那物件又大又粗,粗魯起來真真是要人性命。羅姨娘不能人事,指不定遭了多大的罪呢!難怪那羅姨娘每每見了他便發俱,估計這陰影是一輩子都去不掉了。
聽到這裡若溪心裡鬆快不少,可一想到他摟著羅姨娘便又有些難受。這兩日她雖知道宜宣是故意演戲給自己看,可他跟其他女人獨處一室,還是屬於他的女人,若溪心裡總是有些疙瘩。再加上看見窗戶上的影子,腦子裡不免產生浮想。
“哼,反正誰也沒躲在羅姨娘房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