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怎麼是!沒睡在一起,拉拉小手,摟摟肩膀總該有吧。怎麼說羅姨娘也是貌美如花,一副嬌柔惹人憐的模樣。我見了都忍不住想憐惜,何況是你們這起博情的男人?”若溪冷著臉說著,心底覺得自己有些太矯情。明明自己在羅姨娘近前有眼線,清楚的知道他們根本就什麼事都沒發生,可還是忍不住冷著臉。
宜宣聽了滿臉的委屈,低聲下氣地說道:“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過,你可冤枉死我了!若是我敢說一句假話,就讓我從此以後做不了真男人!”這個誓言發的夠毒,足見宜宣是真得著急了。
“男人的嘴是第一不能相信,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錯?”若溪彆扭地回著,“前個兒晚上我進後院,明明白白看見你摟著羅姨娘。蠟燭一點,影子都映在窗戶上了,還在這裡騙人!”其實她早就叫猜到宜宣不過用了障眼法,像拍電影一樣用了借位的手法,就是做戲給她瞧呢。
不過宜宣用其他女人試探氣她的習慣不好,她必須借這次機會給他治住,免得以後真得生出是非來。羅姨娘身體畸形不能行房事,所以對宜宣半點念頭都沒有。可下次若是換做旁人,宜宣被設計失了分寸後悔就晚了!
宜宣聽見急得滿腦袋是汗,他恨自己一時腦袋發昏想出這麼個餿主意。現在好了,把自己饒了進去了。他知道若溪最在乎的就是其他女人,眼下該怎麼解釋才能讓她相信?
“你聽我解釋,那不過是個戲法。”他急忙說著,“我聽小丫頭說你往後院來了,便想讓你看見我跟羅姨娘親密的樣子。我瞧見映在窗戶上的影子靈機一動,便想出做假象的辦法。我根本就沒碰到她,不過是把胳膊伸過去做做樣子罷了,不信我做給你瞧!”說著就往窗戶跟前去。
可這青天白日的光線太強,哪裡有什麼清楚的影子?況且光線不對勁,他在那裡翻過來調過去的演示也沒那晚的效果。這下可急死他了,百口莫辯自食其果了。
若溪見到他急得直跳腳,繃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又瞪了他一眼罵道:“反正你身上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以後別碰我!”
“沒有,一點味道都沒有!我在羅姨娘房裡住,連被褥都是用全新的。她的東西我半點沒碰過,我知道你煩旁人的味道。”宜宣聞言趕緊湊過去讓若溪檢查,這兩日他人雖不在若溪身邊,可是心裡裝得滿滿都是她。
若溪被他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確實沒有一丁點的胭脂水粉味道。她的心忽得酸楚起來,伸手輕輕圈住宜宣的腰,幽幽地問道:“你為了我一再的退步忍讓,你不覺得委屈嗎?”
“不委屈,只要你不生氣!”宜宣見狀高興的回著。
若溪聞言卻嘆口氣,說道:“有時候我真是自私,為了自個舒坦不考慮任何人的感受。我承認自己過於自信,遇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解決,不想去依賴任何人包括你在內。這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吧?這麼多年,我早已經習慣了獨自去面對風雨。眼下咱們已經是夫妻,我要慢慢學會跟你分享,不管快樂還是痛苦。我要求你坦誠,可是我自己卻沒有做到,對不起!”
“溪兒……”
“你聽我說完。”若溪打斷了他的話,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你要相信,我從未對你撒謊,還有……我愛你!可能沒有你愛我這般徹底,可我真得愛你!”
“溪兒!”他聽罷欣喜若狂,輕輕托起若溪的下巴,深情地回著,“我是男人,讓我愛你多一些!”說罷俯下頭輕啄一下她的紅唇,慾望的閘門立即被開啟。
可是若溪還有病在身,他少不得忍住,只眷戀的用手指反覆撫摸她的嘴唇。
她們誰都沒吃早飯,宜宣吩咐丫頭準備些白粥,一勺一勺喂她吃了大半碗,然後自己才吃了幾口。
“眼看就到年關,鋪子裡一定很忙,你趕緊去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