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家不需要自己,嘆了口,就回宿舍了。
現在只剩下傅秋語宿舍的人了。
姜冬歡湊上來,坐在椅子上,仔細打量著傅秋語,然後嘖嘖嘖的嘆著:
“怪不得許春暖非要弄你,看看你長的,這個國色天香勁兒,哎,可真讓人嫉妒!”
“這面板也好,一點瑕疵也沒有,對了,你擦的什麼牌子的雪花膏?”
對於姜冬歡這種不著痕跡的拍馬屁的方式。
傅秋語笑了笑,很受用道:
“得,別說的那麼好聽,我就是用了普通的雪花膏,呶,就是百貨大樓裡賣的那種。”
聽完,姜冬歡一臉失望道:
“你就說你天生麗質難自棄不就得了。”
傅秋語得瑟的勾勾嘴角,贊同道:
“差不多吧!”
姜冬歡咬咬牙,伸手指指她:
“自戀吧你!”
肖彩棉呵呵的笑著,坐在凳子上,瞅瞅姜冬歡,又瞅瞅傅秋語,她笑著說:
“你們呀,可真是,第一天就扛上了,現在又扛上了。”
“呵,還不是姜冬歡搶了我的鋪。”
“若不是許春暖激我,我才不搶這個破鋪呢!”
“對了,我還要感謝傅秋語同學呢,若沒有你,估計許春暖算計的恐怕就是我了,謝謝你替我擋災!”
這下輪到傅秋語咬牙切齒了,她叉著小腰,氣呼呼的瞪著姜冬歡:
“沒你這麼幸災樂禍的,不理你了,友斷!哼!”
她們幾個嘰嘰喳喳的鬧騰著,
沒多大一會兒,宿舍的門就修好了。
待明川走了,
姜冬歡扯著傅秋語問:
“那個金閃閃到底是不是賊啊?”
:()軍婚有點甜,糙漢不按套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