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愛意的眼,直直地侵入她心底最深處,將那脆弱的本就外強中乾的冰牆,再次無聲無息地融化了一絲裂縫。
說不感動都是自欺欺人。
這點心軟導致的結果就是,從遊樂園出來後,她沒狠心趕走一直跟著她的許成蹊,倆人一前一後地走過煙火氣濃的夜市攤,路過那家依然堅挺的麻辣燙攤位,同時遲疑了一瞬。
時淺察覺他欲言又止的目光,若無其事地停下,拿了只小碗,開始挑食物。
坐下來時,她手指朝裝滿辣椒的罐子一點,似笑非笑地看著許成蹊:「學長,光靠嘴說沒什麼用,等你學會吃辣,再來和我說喜歡。」
幾乎沒有絲毫遲疑,時淺看到許成蹊把一整罐辣椒倒進清湯寡淡的食物,稍加攪拌,夾起一筷通紅通紅的菜填進嘴裡。
額頭頃刻辣出了薄汗,他被嗆到,五臟六腑都劇烈地咳,往常偏淡的薄唇更是瞬間紅腫,卻沒停下,只是灌了口水,緊接艱難繼續。
這是比強迫人抽菸更甚的酷刑。
尤其是這人根本不能吃辣,此刻卻為她一句挑釁的戲言當了真。
時淺從最初的怔愣中回過神後,眼一惱,冷著張小臉擰開一瓶礦泉水,倒進他的碗:「沒你這種不要命的吃法。」
說完,逼迫自己停止不該有的心疼,像倆人重逢以來的每一次見面一樣,拋下他離去。
這天晚上,時淺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許成蹊變成了一隻辣椒,被她一口吃了。
睡醒後,她躺在床上回想疑似春夢的細節,手機彈進幾條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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