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回電影上,等靳瑜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又沉浸到了劇情裡。
不就是假裝一個輕易就對弟弟敞開心扉的哥哥麼,他之前不就是那樣的。
靳書意將這個小插曲拋之腦後,週一上學的時候和班主任說明了情況,他的成績好,班主任特別免去了他這幾天的作業,反正對於他們班的學生來說,學校教的那點兒知識根本算不上什麼。
週末的時候靳書意去醫院打了個塑膠的石膏,好像是某種新型的技術,和傳統石膏不同,那玩意兒是那某種冷卻後硬度不錯的塑膠製作的,兩三毫米的厚度,上面有均勻的小孔,綁著魔術貼,隨時都可以摘下來,還不怕打溼。
其實就他那點兒受傷的程度,用這麼誇張的固定方式著實有點兒大材小用。
但靳書意實在不想做作業,就做了一個假裝假裝。
不過對於學生們來說,這東西的存在還是過於高調了。
靳書意在學生當中人氣不錯,他從開學第一天就當上了班長,班上還有一些也是小學同學。
見到他受傷,甚至打上了石膏,班上的同學全都圍過來噓寒問暖。
“就是扭傷了,骨頭沒斷!”靳書意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群小孩兒為什麼總想看到身邊的人出大事,可能是想當成吹牛的資本吧,“過幾天就養好了,沒那麼誇張。”
“手腕也能扭傷嗎?怎麼辦到的。”
靳書意笑了一聲:“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打網球打的。”
眾人紛紛疑惑,倒是同學裡有人接住了這個梗:“什麼網球,殺人網球嗎?”
另一個人接嘴道:“adaadadane!”
聽懂這個梗的人笑作一團,沒聽懂的人一頭霧水。
網球什麼時候也能殺人了?雖說這項運動確實危險,拳頭大的球運動速度能有一兩百公里每小時,殺傷力還真不小。
他們在這邊鬧得歡,以至於其他路過班級門口的人也湊了顆腦袋進來看熱鬧,然後就看到靳書意的手,還關心了兩句。
不到半天時間,二年一班靳書意的手斷了,打網球打的這個梗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初中部,甚至連高中部和小學校那邊都有人知道了。
靳書意:“……”
這幫子小屁孩兒!
靳書意裝病……其實也不算完全裝病,但他石膏都打了,上課也想偷偷懶不記筆記。
就他那不用聽課隨便學學都能考年級第一的外掛,靳書意其實根本不用做筆記的。
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三好學生的人設的,而且每節課都發呆也太無聊了,靳書意上課的時候要麼做作業,要麼就做筆記。
只是他想徹底擺爛鹹魚幾天,身為他同桌的蘇煦卻不允許。
“我來給你寫吧。”蘇煦的聲音依舊冷冷淡淡的。
原本該到青春期的小孩兒,因為加重的變故,到現在都還有些營養不良。連最基本的生活質量都保障不了,身體哪裡還有多餘的能量發育呢。
因此就連現在已經開始二次發育的靳書意,都已經比蘇煦高了小半個頭了。
沒進行二次發育的小男生不僅外表像小學生,聲音也有點像,聽商丘甚至有點兒雌雄莫辨。
但蘇煦曾經的家教讓他這個人看上去本來就高冷,再加上家庭的變故,更讓他整個人冷得跟塊兒冰似的,即使主動提出要幫忙,看上去也像是不情不願。
靳書意不想耽誤這孩子學習,真心實意的。
高考對於這個時代的孩子來說,已經不是出人頭地的唯一途徑了,但對於寒門子弟來說,只要拼了命去學□□是找個好出路希望最大的方式。
蘇煦以前的成績甚至沒有現在好,因為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剩,再不學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