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不寧間,衛名提起筆卻遲遲沒有落下,筆端的墨汁滴下來,重重砸到紙上,“吧嗒”一聲,衛名回過神,沒心情,不練了。
剛想放下毛筆,有人從身後抱住他的腰,右手覆住他的,那溫暖寬厚的掌心,讓衛名的手不禁一抖,一條濃重的墨跡滑到紙上。
身後的人絲毫不介意,就著那條墨跡帶動衛名的手,眨眼的功夫,一幅蒼勁雋逸的墨竹款款而生。
“名兒如此心緒不寧可是在想本王?”
壓下心頭氾濫的驚喜,衛名淡淡問道:“王爺,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要初六才回的嗎,宮裡忙完了?”
楚寒情皺眉,這次見他,小傢伙生分了許多,他不喜歡那疏冷淡然的口氣。
“怎麼了,名兒生氣了?在怨我沒有陪你過年?”
衛名扒開楚寒情繞在他腰間的手,轉身認真凝視楚寒情,那張完美的彷彿頂級大師雕琢出的臉,不管什麼時候,看多少遍,都是極具視覺衝擊力的。
靠過去,踮起腳尖,雙手纏上他的頸項,衛名覆在楚寒情耳邊低語:“王爺,這間屋子安全不安全,我有話要對你說,能確保隔牆無耳嗎?”
楚寒情頓了頓,在衛名看不見的地方打了個手勢。
“沒事,你可以放心的說。”
衛名放開勾在楚寒情脖子上的手,還沒站穩就被楚寒情抱了過去,滾燙的唇舌纏上來,細細舔過每一個角落,由激烈到纏綿,直至最後的瘋狂。
衛名猝不及防被他吻住,壓根兒來不及換氣,再加上楚寒情霸道的侵佔,很快就覺得呼吸困難,肺裡火辣辣的疼,伸出手無力的推拒著,捶打著,卻綿軟無力,倒像是在撒嬌勾引。
終於在衛名快要窒息的時候,楚寒情好心的放過了他,卻不肯離開,在衛名唇邊緩緩廝磨,時不時對著衛名的唇舔一舔,咬一口。
“名兒,還是這樣說比較保險一點。”凌亂的呼吸彼此交融。
衛名水汽氤氳的美眸瞪了他一眼,勾的楚寒情一陣口乾舌燥,埋首到他頸窩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恩……哈啊……。”甜美的呻|吟溢位唇間。
楚寒情挑眉,原來頸窩是小傢伙的敏感帶,再接再厲,楚寒情在剛才咬出牙印的地方舔吻。
“啊……不……哈啊……不要,不……要舔……恩……好……好癢……”
衛名癱軟在楚寒情懷裡,已經快要羞愧致死了,他實在不敢相信,剛才的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終於在楚寒情把手探進他裡衣裡的時候,衛名用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了他,躲得遠遠的,平復自己身體的燥熱。
“哈……哈……呼……”衛名急促的喘息著,抖著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去,抬眼看楚寒情,除了胸口起伏稍稍急促了些,根本沒有一絲異樣!
SHIT!從不講髒話的衛名也不禁在心裡爆粗口,楚狐狸是故意的!
坐到桌前,衛名恢復一臉淡然,前提是不看他一臉春情盪漾般的潮紅。
“王爺請坐,衛名的確有要事相告。”待楚寒情坐定,衛名緩緩開口:“王爺猜對了,我以前的確是丞相的人。”
楚寒情瞳孔微縮,冷冷開口:“說。”
“王爺,我說以前是,可沒說現在也是,昨天丞相派人來找過我,讓我勾引你,拖你荒廢政務,順便找出你的弱點,給他們暗地裡傳訊息,也就是做間諜。”
“來找你的人是誰?”
衛名冷笑:“王爺,何必如此明知故問。所有的事情你不是應該一清二楚嗎,我不想跟你打啞謎,沒那個必要。我既然敢說,自然是下了決心要脫離是非。你應該知道的比我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