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壯士這樣的好漢,不要銀子,生意也做得。只是我是年老色衰,得了花柳病才叫樓裡的媽媽打發走人的。一夕之歡並沒有什麼,只怕叫壯士染上這樣的不治之症,便是奴家的罪過了。」
陸賾聽了,雖知這丫頭一貫胡亂編排騙人,但聽她說自己得了花柳病,仍忍不住黑臉:「一貫胡言亂語,這樣咒自己?」
這樣帶著訓斥的聲音,天底下便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同秦舒講話,她如何聽不出來,一時又驚又怒,問:「陸賾,是不是你?」
天底下這樣直呼他名諱的寥寥無幾,便是壁見陛下的時候,內閣首輔也稱呼他的字「宣遠」,陸賾倒也不否認,沉著臉道:「果然是越加放肆了,直呼起你家爺的名諱來。」
秦舒腦子裡嗡嗡作響,身體忍不住冷顫:「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陸賾笑笑,去撫秦舒的臉頰,有清淚劃過,那聲音比平常要溫和些,在秦舒聽來如夜梟一般刺耳:「小丫頭,你也太小瞧一位兩省總督的權勢了。」
秦舒聲音發抖:「你是兩省總督,天底下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苦來逼迫我?」
陸賾手往下,遊移到精緻的鎖骨,頓時引得秦舒一陣戰慄,他滿意的哼了一聲:「丫頭,我想要你,你就得高高興興的應承我,這個道理你要懂。往日給你的體面太多,以至於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著他輕輕剝開衣衫,威脅道:「你最好不要喊叫,否則把春榻上的那位姑娘叫醒了。我倒沒什麼,為了你的清譽,只好她灌啞藥了。」
陸賾伏身去尋秦舒的香唇,未得片刻嘴角便一陣刺痛,血腥之氣瀰漫了整個咽喉。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