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重合了,實在是浪費氣力……這情形,好象是在防備自己人一樣。”
“老七,你胡說什麼?”
老七抓了抓頭:“呼延通將軍這陣子好象有些不對勁啊,特別是在李橫進軍營之後,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另外一人問。
老七道:“往日,呼延通將軍總喜歡下到部隊裡巡營,早中晚各有一次,每日都會帶著士卒訓練。可最近,他卻整天躲在大帳裡不出來,不停和軍官門說話,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眾斥候一呆:“好象……是有些不對勁。”
又有人疑惑地問:“對了,李橫李相公不是一向和軍使不和嗎?咱們各軍看李橫也不順眼,怎麼李橫跑我軍營裡來了,還一住那麼多天?”
“誰知道,大人物們的事情,我們當兵的如何敢問,做好自己手頭的事情就好。”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間,遠出傳來得得的馬蹄聲。
斥候頭兒臉一變,低喝:“有人來了,只一騎,大清早的,好象不對勁,不會是賊人的探馬吧?走,過去看看!”
五人同時翻身上馬,撒成一個半圓的圈子,慢慢地迎了上去。
做為斥候,那是一軍中弓馬最嫻熟者,計算了一下距離,見差不多了,五人同時拉開了手中騎弓,發出一聲大喝:“什麼人,你已經被我等包圍,下馬,否則一箭射死你!”
“你們什麼人?”霧氣實在太大,也看不清楚,只見眼前是一條黑糊糊的人影。
老七冷冷道:“爺爺等是泗州軍呼延通將軍麾下斥候,下馬!”他的羽箭已經牢牢鎖定了那條黑影,只要來者有任何異常舉動,就一箭射過去。
那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喜:“已經到安陸了嗎,可算到了,可算到了!別放箭,別放箭,我是杜束,直娘賊,你要嚇死本官嗎?”
“啊,杜判官!”
斥候頭兒:“都給老子把弓放下,杜判官回來了,蒼天,判官回來了,軍使是不是也回來了。”
眾斥候驚喜地騎馬走過去,果然是杜束。
這個杜束也不知道趕了多長的路,不但所帶的兩匹戰馬大汗淋漓眼見著就要支撐不住,就連他渾身溼漉漉的,頭髮上有水滴答滴答落下。
大家都發出歡呼,圍著杜束道:“判官回來了,蒼天,軍使呢?自他老人家去了湖南,咱們是盼星星盼月亮,今日可算將他盼回來了。”
杜束自然不會說王慎沒有了,正領軍和女真鐵騎在郢州決戰。
只笑道:“軍使在後面呢,估計明後天就回帶著主力倒,現在家裡的情形如何了?”
斥候們回答說,一切都好,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倒把大家閒得難受。這下好了,有軍使在,咱們可算是能夠拉出去打上一場了。
直娘賊,賊子四面而來,到處都在打,咱們兵力不足,只能採取守勢,沒得惱死個人。
又問杜束怎麼一個人先回來,還這麼急。
杜束自然不會告訴他們這究竟是為什麼,只回答道自己有緊急軍情傳遞,就先過來見呼延通。
他一邊走一邊套大家的話,聽了半天,心中一鬆:此事倒是有可為,這個呼延通果然心虛。
從眾斥候的話中得知,呼延通叛變一事,下面的將士並不知道。至於原因,一是呼延通心虛,二是王慎的威望實在太高,若是呼延通明說反叛,怕就怕軍心一亂起了內訌,他未必約束得住。
看來,前軍的將士對於王道思還是忠誠的,到時候,若呼延通看了王慎的親筆信逮捕李橫,迷途知返也就罷了。否則,老夫倒是可以發動下面的將士,將呼延通和其黨羽一舉拿下。
呼延通和他手下那群牛鬼蛇神,不值一提,道思,看我杜束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