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鬆了口氣,趕緊奪下任曉婉手中的弓箭,氣道:“你這是發的什麼瘋,菜公子與你無仇無怨的,為何要這樣做,你,你真是太不知好歹了,快與菜公子道歉賠罪。”
任曉婉滿臉委屈,說道:“姐,他還沒欺負我嗎,你看看他,他還在那笑,還叫沒有欺負我。”聲音悽婉,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小菜聽了心中很是憐惜,卻不敢上前安慰,免得讓人覺得唐突,何況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如何得罪了眼前的佳人,只是呆呆的站著。
任曉麗見她臉上的委屈之情確實不是裝出來的,可她也想不明白方才小菜哪裡得罪了她,讓自己的妹妹受了什麼委屈,何況小菜是自己下午才請過來的,平日裡也沒有發現兩人有過什麼交集,心中疑惑不解。
小菜實在不想再看任曉婉那委屈的模樣,那委屈彷彿伸出手來要將他的心捏碎了一般,說道:“少夫人,或許我方才說話哪裡不對,確實惹任小姐生氣,這樣吧,再請任小姐賜教,我認打認罰。”
任曉麗道:“菜公子哪裡的話,方才我也沒聽出來你哪裡說的不對,小妹被我寵壞了,跟菜公子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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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曉婉道:“怎麼沒關係,他的命是姐姐救的便是有救命之恩的關係,而且,而且他答應去救姐夫,但此去柯雲城明知道是去送死還去,這是要還姐姐的救命之恩,這樣救來還去的不就是有關係了嗎?”
任曉婉明白這其中道理,可她不懂的是,自己所說的“關係”與她說的“還情”有什麼關係。
不過,不待她想明白,只聽任曉婉又道:“他不是要我賜教嗎,那我就賜教給他看看,免得以後總是目空一切,以為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人家去做。”
說此話時,任曉婉開始後悔沒有阻止姐姐要他去柯雲城,阻止這個不知何時已經將情愫種於自己內心的男子。
小菜知道任曉麗還會阻止,便道:“任小姐,屋裡太窄,請您屋外賜教吧。”
“我還怕你了不成。”說著從任曉麗手中搶過弓箭,緊跟著小菜來到院外。
任曉麗再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兩人都擰著脾氣也不知道如何勸阻,只好站在一旁看著,以防出現萬一,而徐文濤則跳著道:“好啊好啊,終於可以看看小姨實戰是什麼樣子了。”
任曉麗將他拉在身旁,說道:“不許胡鬧。”
此刻太陽已經西斜,陽光灑在院落中,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身影中,任曉婉看著小菜,她忽然心疼他起來,想到了他的傷口,問道:“你的傷口好了沒有,我,我不想趁人之危。”最後一句話是後加上去的。
小菜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關係的。”
任曉婉又問:“剛才那一箭你為什麼不躲?”
小菜心想:“如果能死在你的箭下,我倒也心甘情願。”不過嘴上回道:“我知道那箭射不中我。”
任曉婉惱道:“那好啊,看我這箭能不能射到你。”說著拉滿弓弦,對準了小菜的胸口又道:“我也要你嚐嚐箭矢穿心得有多疼,哼。”
這話剛講完,那一箭已然射出,小菜竟也沒動,只是在箭道身前時單手將箭矢抓住。
“這麼簡單?”在一旁看戲的徐文濤驚道。
任曉麗笑了笑,道:“不簡單,簡單的是你小姨,任她一口氣射出去一百支箭,只怕也難傷菜公子分毫。”
徐文濤道:“小菜哥哥這樣厲害,那媽媽你跟小菜哥哥比誰厲害?”
任曉麗道:“以菜公子徒手接箭的方位及準度來看,我應該不及他。”
徐文濤雙眼登時冒出光來,問道:“我可不可以跟小菜哥哥學習修練,我也想像他一樣厲害。”
任曉麗苦笑的搖了搖頭,心中嘆道:“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