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所在!我曾百思不解,那日房內只有三人,如果李修文和楊榮安並未作案,那吳徵究竟是被何人所殺。直到我將諸多線索聯絡起來,才終於發現……吳徵,他是自殺的!」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穆戎冷冷一笑,聲音卻有些飄忽:「顧大人可有證據?」
顧勛驚堂木再度拍響,朝外喊道:「來人,帶人證上堂。」
眾人將目光望向堂外,只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被帶上堂來,一走到中間,就戰戰兢兢地匍匐在地,十分驚恐地望向四周。直到看清檯上所坐之人,忍不住驚呼道:「是你!」
顧勛將聲音放緩,柔聲道:「阿宛姑娘,莫要驚慌,麻煩你將當日所發生之事一一道來。」
阿宛稍稍安定下來,猶豫一番,就將那日對顧勛所言又複述一遍,說到最後語調微顫,低聲啜泣起來。
顧勛輕嘆一聲,道:「吳徵走時將屋內一切物事都收拾妥當,又將畢生積蓄託付給了這位阿菀姑娘。可見當他赴酹月樓去找李修文時,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
阿宛滿面淚痕,抬起頭來,鼓起勇氣問道:「你說吳大哥是自殺的,他,他為何要自殺?」
顧勛抬手往穆戎處一指,一字一句道:「因為他要和穆大人串通一氣,誣陷李修文和楊榮安殺人之罪!」
這話語好像一道驚雷,震得堂上眾人目瞪口呆,一時間,本應喧鬧的公堂之上,竟是鴉雀無聲。
直到顧勛溫潤的嗓音再度響起,眾人才從這震驚中回過神來,「本月十七日,也就是事發之時。吳徵穿著那件帶有夾層的新衣去了酹月樓,在貼近心臟處的夾層之內,放了一塊豬油,豬油內包裹著一根長針。他知道,油脂會隨體溫慢慢融化,直到將針尖露出,待到那時,他便故意挑釁李修文和楊榮安,再趁廝打拉扯之際,把那根長針插入了自己心臟,布出被殺之局。」說到這裡,他竟微微有些失神,想到那年輕的御史是懷著如何的勇氣和信念,毅然將一枚長針刺入自己的心臟之內。稍稍停頓之後,才又接到:「然後穆大人便算準時辰,進房捉人,此計可謂環環相扣,天衣無縫。穆大人,你說我推測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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