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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還有那一顆藥丸,究竟是不是毒藥?

如果是毒藥,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感覺?亦或者說,是大伯防備過當?

但話有說回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大伯這麼防著鬼魂陳,這其中的究竟有什麼隱情?

我想了很久,但是不得要領,到了晚上,歧築給我們安排了房間,是挨著的兩間房,中間是木製的,大約這房子也有一些時間,有些地方,露出一些細縫。

我正脫著衣服,心理突然冒起了一個念頭,偷窺。

人在單獨處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像鬼魂陳這種人,當他一個人的時候,會幹什麼?當然,我好奇的重點並不是這個,更確切的說,我很想弄清楚,這個身上有什麼秘密。

於是,我幾乎連一點內心掙扎都沒有,很無恥的就開始了偷窺行為。

這地方與世隔絕,完全沒有電,房間裡點著的是村民自制的一種蠟燭,色澤發黃,製作的比較粗,像一根斷了兩頭的香蕉,冒出來的火苗一點黑煙都沒有,比外面的白蠟燭明顯更環保。

此刻,鬼魂陳正坐在桌旁邊喝茶,似乎沒有幹別的事情,我看的腰都酸了的時候,鬼魂陳突然吹滅了燈。

我心裡一喜:好戲來了。

大凡用蠟燭,都有這樣一個習慣,要睡覺時,必定是將蠟燭挪至床頭,等躺好了,再吹燈,但鬼魂陳沒有,他明明還在桌邊喝茶,卻突然把燈給吹了,這小子想幹嘛?

正當我激動的聽對面的動靜時,對面卻安靜了,甚至連茶杯磕碰的聲音都沒有,更別提有腳步聲,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就突然聽到鬼魂陳的聲音:“情況有變,今晚的行動取消。”那聲音,幾乎就一牆之隔,貼著我的面門響起。

靠!原來早被發現了。

我挺尷尬的,但鬼魂陳那邊黑黑的,戌時,響起了吱呀的聲音,看來那小子已經上床睡了。

我有些疑惑,他一直在房裡,怎麼會知道情況有變?難道是他自己出現了什麼情況?

我回憶著白天的情況,鬼魂陳似乎沒有哪裡不舒服,他之前趕路那麼急,怎麼到這兒,反倒不急了?正當我躺在床上納悶時,突然,我發現自己門口站了一個人。

門外月光很皎潔,因此外面並不是漆黑的,透過微弱的月光,一個黑影出現在我的門外。

我們所睡的是內間,因此門是過去那種老式的糊紙門,而此刻,那發黃的門紙上,正有一個黑影,看影子,分不出男女,但他站在我的門口沒動。

我啥時候受過這種刺激,大半夜的,一個黑影一動不動站你門口,跟殭屍似的,估計是人都鎮定不下來,我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也不敢輕舉妄動,隨手抓過床頭木製的長形燈座,準備當防身工具。

我猜測著外面那個人是誰,但片刻後,那個人影就消失了,看他離去的方向,似乎是歧築的房間,難道是歧築?大半夜的,他在我房門外幹嘛?

我在床上靜靜躺了會兒,越想越不對勁,貓著身起床,小心翼翼的開啟房門觀察,外面一切照舊,沒有任何變故,而歧築的房門,也已經黑了,顯然,他也睡了,但就當我踏出門時,鬼魂陳的房門突然開啟了,黑暗中,他衝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看地下。

第四十章比賽

等我仔細一看,我驚了,地面上,有一層與木板十分相近的灰色粉末,此刻,那些粉末,大多沾到了我的腳上,而且我仔細一聞,這種粉末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我頓時明白過來,不由覺得心驚,看來我是小看這裡的人了,他這是在防我們啊。

難道鬼魂陳說的變故就是這個?

但此刻,我已經踩上那些灰跡了,為了不引起懷疑,我直接走出去,對著迴廊外的一顆樹撒了泡尿,以此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