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半夜起床的目的。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岐築說滿達暫時沒有時間召見我們,讓我們可以自由在寨子裡逛,我問滿達平時是不是很忙,岐築道:“大多數時候是不忙的,我們這裡很少發生其它事情,不過再過三天是我們這裡一年一度最大的祭祀,有很多事情要做。”
祭祀?
我挺好奇的,問他是祭祀哪個神,岐築頓了頓,才道:“不是神,是湖。”緊接著,他似乎組織了一下詞語,才道:“你們之前看到的那片大湖,最終匯入地下水輾轉又流到我們寨子裡,在寨子的南面有一個巨大的洞窟,我們每年祭祀時,都會選出寨子裡最厲害的勇士進洞,據說那條洞連線著外面,能從那個洞窟出去的,就是每年祭祀的勝利者,可以獲得很高的威望。”
他這段話說的有些問題,我忍不住道;:“什麼據說……看來你也是道聽途說吧?既然每年都舉行,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岐築很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我不由覺得奇怪,正所謂空穴不來風,其風必有因,納衣寨既然會留下這麼一個傳說,或許是曾經有人透過那個洞窟到達過外界,所以才會留下這麼一段話,但為什麼後來的人都失敗了?
我正想再多問兩句,岐築便說要去準備比賽的事宜,問我要不要跟著去參觀,能有這個大搖大擺參觀的機會,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事實上,石書什麼的,我根本就不關心,如果這次大伯真出了事,石書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我跟在岐筑後面,一路往南走,這期間,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很多房屋都上了鎖,上面的漆斑駁脫落,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住,房門的雕花上,還可以看到堆積的灰垢,只偶爾才會看到比較乾淨的房間,似乎這個寨子,很多房屋都是空置的。
我想起岐築當時的解釋,這個寨子總共也就兩百來人,也就是說,寨子所擁有的房屋面積,遠遠超出了居住量,而且,這裡的房屋修建的很精美,並不是幾根木頭就能架起來的吊樓,在佈局上都很有講究,每隔百米就會看到一座塔樓,還有抽水的水車緩緩轉動,隔一段路還能看到交錯的巷道。
很明顯,這裡最初的設計,是參照古時候大型的聚集村落設計的,而且比較特別的是,它的風格帶有濃厚的漢族特色,但同時,又帶有少數民族的特點。
我對少數民族瞭解不多,因此也看不出具體是那個民族的風格,只隱約覺得,有點像西雙版納一帶,又有點像越南一帶,很雜亂。
往南的路程挺長,沿途遇到了幾個同路的青年,其中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我都不認識,女的那個長得挺漂亮,跟這裡的環境一樣美,水蜜桃似得面板,兩隻大眼睛又黑又亮,十分靈巧。
這姑娘叫蝶彩,意思是跟蝴蝶一樣漂亮的姑娘,她特別開朗大方,估計很少見外人,先是熱情的跟我侃附近的美景,我則跟她聊一聊都市的生活,片刻後,就混得哥哥長妹妹短的。
沿途,我又發現了一個挺特別的地方,這地方沒小孩,這可是件大怪事,我問碟彩:“蝶妹子,我走了大半天,怎麼一個小孩兒都沒看到?”
“小孩?”|碟彩愣了愣,道:“他們啊,都送山外面讀書去了。”
我嗆了一下,忍不住驚呼:“讀書?”
碟彩笑眯眯的點頭,說:“是啊,要與時俱進嘛,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要不我們怎麼會漢語的?”我奇了,道:“這麼說你們也出去讀過書?”
“去過,都去過。”碟彩道:“外面挺沒意思的。”對於她這句話,我感到非常不認同,雖然這裡的景緻確實稱得上世外桃源,但不通電,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飯館,來來去去兩百號人,生活簡直毫無樂趣可言,住個幾天當度假還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