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哭,就能逆風翻盤,司月月內心再次翻了個白眼。
“對,不,起!”
司月月向旁處看過去,臉上寫著不服,卻還是道了歉,因為這是劉洪波再三要求的。
本來陰沉著臉的劉洪波,這時喜笑顏開,“這樣才對,大家都是一個班的,要和睦相處。”
“好了,你們回教室吧。”
他變臉速度之快,讓司月月咂舌,內心不由得為他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
劉洪波下完結論收完尾後,夏金夢轉身喜滋滋地走了。
就在司月月要到門口時被劉洪波再次給叫回去了。
諾大的辦公室,此刻只有兩個人。
劉洪波輕呷了一口茶,發出滿足的聲音,他不曾把頭抬起,說:“你不服氣?”
“我不敢不服氣。”
“那看來是不服氣了。”
“對,我就是不服氣,”司月月扭過頭來看著劉洪波,“老師,如果你覺得事情的真相是誰哭誰有理,那我也可以給你哭一個。”
她目光死死地盯著劉洪波,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憑什麼可以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簡直是偏心偏到姥姥家,就連讓我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劉洪波抬起頭來望向她,與之對視:“其實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司月月:???老師,你剛才的行為可不是這樣表現的。
劉洪波似乎明白她心中的疑慮,為其解釋道:“你也看到了,夏金夢哭了,那能怎辦?我說錯的就是你,應該你向司月月道歉,你覺得她會從嗎?”
“所以,你專挑好拿捏的捏?”司月月不接受這個解釋。
“不能這樣說,我可沒這個想法,我會公平公正的對待每位同學。”
“哈哈,”司月月嗤笑道,“可最後是我被你要求著道歉。”
“是,我的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難堪了,然後呢?她在背後造我謠,編排我,聯合人排擠我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口口聲聲一個公平對待,卻是從我進入辦公室到談話結束,都在偏向著夏金夢。”
“劉老師,您說這話,不臉紅嗎?”
我在家都沒受過這種爛委屈!
劉洪波的臉色微微地變了,一會紅,一會白。
“劉老師,您沒事的話我就回教室了。”司月月不帶正眼地看向劉洪波。
“等等!”他說。
再怎麼生氣,老師的面子還是要給,司月月心不甘情不願地停留在原地等他發話。
“你說夏金夢在背後搞小動作,是真的嗎?”
“真不真的無所謂,反正你都逼著我向她道歉了。”
“我想再詳細地瞭解一下。”
“老師,你不用再瞭解了,我會按照你說的,和同班同學和睦相處,省的再被告狀。”
劉洪波緘默。
“夏金夢比較特殊,她身體不行,情緒起伏過大會休克,對她生命有危脅。”劉洪波說。
在他這麼一解釋下,司月月明白為什麼要我去道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因為她身體原因,就可以放任她對我的詆譭,是嗎?
正常人殺了人要被判刑,精神病人殺了人,不會被判刑。
手機連線的教室攝像頭裡,班級的人在陸野的“管束”下,在小聲的竊竊私語著。
動靜不大,但還是能看出管理班級者的失職。
“我想要再來一位紀律班長。”劉洪波切換話題。
“哦。”司月月對此無感。
“我選擇你去當紀律班長。”
司月月:?
劉洪波說完自己的想法後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