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他似乎與眾不同——
“大哥,你能與鳳溝通?”
梅無豔到底要帶給我多少驚奇?鳳不會人語,他竟然與鳳是朋友。
他回我輕笑——
“紅塵,從見它的第一眼就感覺與它心靈相通,就像我梅無豔與紅塵之間面試相通的——”
他的這句話,讓我臉上升起燥紅,有些不知所措——
有人聲傳來,看去,是那些黃衣女子依次從迷霧中走出——
在我們剛才在出那處雪山山脈時,梅無豔曾指著一處對我說,下面就是鬼域——
我向下看,只看到霧茫茫,什麼也看不出,自己在那座山谷中看到的完全不是那種霧色,而是明媚的陽光。
“紅塵,這座山是設了結界,從外面與上面看起來這座山常年都籠罩在霧中,不見天日,而走入其中的人,如果不是定力奇高和能解結界的,會被困在其中,多數是有進無出——”
是這樣嗎?
怪不得鬼域外都是屍骸了,原來都是誤入的人出不來,而那個夜修羅似乎沒有主動出手致誰於死地?但他設的結界已是傷天害命了。
心裡有些理不清楚這其中的因果,想起玉無雙曾說過,那無花道人在山中修煉,也設了結界,這正與邪之間到底應該怎麼區分?
不想了——
看著黃衣女子一個個從霧中閃出後,她們收劍,向前面來,衝著梅無豔施禮,然後離去——
沒有語言,只有動作,動作乾脆利落。
等到走在最後的清風、明月二人親抬著樂陶現身後,還有那個怪老人也被放在地上時,那些為數眾多的黃衣女子也悉數離去——
我看向梅無豔——
那些黃衣女子從哪裡來?她們就這樣離開,又是到哪兒去?
他看懂了我的眼神,知道 在問他什麼,眼裡薄霧泛起,笑痕淺淺——
“紅塵,她們來自楚天極地宮——”
嗯?我想起了雲藍衣。他似乎說過他的楚天極地宮也在這西北方的山脈中,但這山脈綿延幾千裡,西北方也是個很大的範圍,他的楚天極地宮又在哪兒?
不管在哪兒,能讓人來支援,就絕對比楓樓竹苑往來一次近得多了。
“雲二哥現在在哪裡?”這次沒有看到雲藍衣。
“他在月都。”梅無豔輕笑,眼凝視著我,他的眼神讓我低垂下頭,已經見面了,他似乎還是無時無刻地不在望著我。
“紅塵,如果不是雲藍衣,我無法脫身來這裡,如果不是不死鳥中途相助,我無法這麼短的時間來去月都與烏城間——”
月都?他這次離開是去月都了嗎?
從烏城去月都,快馬加鞭也得一個多月,他當初是那樣被脅迫而去,不可能沒到月都就中途折返,這期間他心中會有怎樣的焦急?
他的心情我似乎能體會,手被他牽著,沒有抽回——
接著,一輛馬車馳來,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山外,駕車人是長安,他幫著清風、明月將樂陶穩穩地搬放上車,再將那老人也放上車——
車外是長安、清風、明月,車內是我、梅無豔。還有兩個不省人事的人。
這時的我們,全神貫注在躺著的兩個人身上,沒有再去想其他的。尤其是樂陶,他需要及時地救治。
梅無豔察看了他的狀況後,又從懷裡取出銀針,為他施了幾針,我將軟毯墊在他的身子周圍,儘量地減少車的顛簸帶給他的震盪——
接著,樂陶身上插著銀針,我與梅無豔護著他——
車啟動 ,向烏城而去——
一路上儘量地快,儘量地照顧好這兩個人——再回“傲來居”——
物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