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歸玩笑,我現在在說正事——重新自我介紹下,張安平,36年入黨,中共2號情報組實際負責人,代號‘喀秋莎’。”
“鄭耀先,31年奉命打入敵人內部,代號‘風箏’。”
“2號情報組高階情報員。”
說罷,他便目光灼灼的望著明樓。
玩歸玩,鬧歸鬧,剛才嚇唬下就行了,都是自己的同志,玩笑也是有限度的不是麼?
但明樓會信?
喀秋莎他知道,風箏嘛,聽都沒聽過!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
張安平自以為自己是一隻貓,而自己就是那一隻被貓抓住的老鼠,此時此刻,貓正用各種手段戲耍著被抓的這隻老鼠。
但你以為你真的是貓?
明樓微微一笑,道:
“張區長,沒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共黨啊——那我是不是可以替戴老闆清理門戶?”
和聲的說完這句話後,明樓猛的一拍桌子,冷冽的說道:
“張安平!”
“我明某人就是中共黨員!”
“但你張安平算什麼東西?”
“你也配自稱中共黨員?你配麼?”
“你不配!”
“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人——日寇的鐵騎在中華大地上到處為禍,你張安平有這份閒心,不如多考慮下到底該怎麼收拾這幫騎在我中華民族頭上為非作歹的日本鬼子!”
“至於說怎麼處置我,告密也好,暗殺也罷,我明樓都接著!”
“如果別有所圖,那就給我滾蛋!”
明樓罵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呸,想把我當老鼠你當貓?
做夢!
一旁的鄭耀先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場。
傻眼了吧!
玩脫了吧!
讓你小子總是想著鬧騰——好好的接頭,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話不行嗎?
非要整什麼么蛾子!
被罵的張安平唯一能做的就是摸摸自己的鼻子。
他轉換一個思路:
連自己人都不相信我是自己人,那說明我的偽裝是成功的。
咦,瞬間不尷尬了,瞬間滿意了。
“說完了?說完了就坐,聽我說!”張安平壓壓手示意明樓坐下。
明樓不答。也沒坐下,只是靜靜的看著張安平。
你要表演,那就表演。
“明家的生意,現在應該空心化了吧——這是我的意思,接手的人,也是我安排的。”
“對了,之前坑了明家兩次,不過明鏡同志應該說過,明家和兩家洋行展開了合作生意,有這回事吧?也是我安排的。”
“徐蒽贈整我的那一次,你順水推舟坑我通共,我上門要了一座礦山——眼鏡蛇情報組的人以那座礦山為後勤基地,你以為我真的看不見?”
“還有徐蒽贈透過我的手要利用日本人抓捕s委的同志——你以為明誠和汪曼春為什麼會抓不到人?”
張安平一樁樁的說出來,每說出一樁,明樓的神色就緩和一分,等他說完,明樓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個念頭:
他真的是自己人?
he tui!
他張安平怎麼可能會是我們的同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所以說……這一樁樁的事,讓他早就懷疑我的身份了?】
“你想幹什麼?張安平,你到底想幹什麼?”明樓終於惱火起來:“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你覺得我會相信?”
“張安平,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如果沒別的事,告辭!”
看張安平吃癟,是鄭耀先非常樂意的事,但絕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