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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當然不會傻到偏要出去。事實是,他也出不去,這玉園的四個通往別院的出口都有士兵的守衛,變相的囚禁。但這不也正式自己要的嗎?雖然形式相同,只不過內容上有了些偏差。

但朱棣沒想到的是,他不允許鬱鳶出去,不代表別人不會進來。這不,路痴的朱允炆本來是想從自己的院子裡到翠竹園找四叔,卻沒曾想,這翠竹園沒進去,卻來到了玉園,看見了和自己同樣著一身白衣的鬱鳶。

“你是誰?王府的下人嗎?”允炆問鬱鳶,可又一想,下人怎麼可能穿著的這麼優雅。又補問道,“還是……你是王府的藝師?”

鬱鳶一看眼前的朱允炆身著白衣,朱高熾又在剛剛告訴過自己燕王喜歡傳白衣的人,於是把朱允炆同自己歸於同類人。“我叫鬱鳶,不是下人,也不是藝師,我和你一樣。”

朱允炆想:和我一樣?我是太子。他不可能是太子吧。我是皇孫,而皇孫裡也沒有眼前的人。還有……還有就是我算是四叔的客人,那他就一定也也是四叔的客人咯。“鬱鳶,真是個好名字。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我就叫你鳶吧。你可以叫我炆。”

“雯。”鬱鳶以為朱允炆是和自己一樣的出身,不禁把他的名字歸於柔弱的一類。他以為朱允炆的“炆”是“雨文雯”而不是“火文炆”。

“不知道現在王爺在忙些什麼,鬱鳶都已經小半個月沒有見過王爺了。”鬱鳶以為朱允炆也是朱棣收在府上的小倌,於是便向他傾訴起來。

而朱允炆卻以為他是四叔的客人,是有要事找四叔商量,所以才會在府上逗留這麼長時間。說道,“不如,我帶你去找他吧?”朱允炆心想:這小半月來,四叔一直都陪著自己,看來是把他的客人給忘記了,算是自己欠鬱鳶的吧。

“雯,真的嗎?”

“當然沒問題了。”

於是朱允炆帶著鬱鳶出了玉園。玉園的守衛一看是太子爺親自帶著鬱鳶出來的,也就沒在多做阻攔。燕王他們得罪不起,太子爺他們就更得罪不起了。

然而,順順利利的出了玉園的鬱鳶卻不這麼想。

鬱鳶心想:王爺不讓自己出玉園。而這個叫雯的小倌卻可以自由出入,真是太氣人了。他也沒有比自己漂亮啊。難道是那方面的功夫比自己好。哼!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將你趕出王府。

允炆看到的四叔和鬱鳶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白衣飄飄的男子,朱棣驚愕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平靜的臉色。走到朱允炆面前,低聲說:“允炆,先回別院等四叔,四叔忙完正事就去陪你,好嗎?”

允炆看見了朱棣那一瞬驚愕的神情,卻全當是朱棣在責怪自己忘記了這位“客人”。“四叔不必著急,正事比較重要。允炆自己也可以……”

朱允炆還沒說完,朱棣就打斷道:“聽四叔的話,不許自己隨便出去。”

朱允炆聽朱棣的語氣很不好,就沒多說,轉身走出了翠庭院。其實,是他讀不懂,朱棣的語氣完全是擔心。朱棣總害怕朱允炆一個人出門,一不小心就被人騙。又或者是怕別人多看朱允炆一眼。

典型的嫉妒心啊!只是本人不以為然。

站在稍後邊位置的鬱鳶,伸著耳朵仔細聽二人在說什麼,卻始終沒挺清楚。最後看到朱允炆面色不是很好的退了下去,小小的嫉妒心暫時有種勝利了的感覺:看吧,雯也不是那麼惹王爺喜歡。

“本王不是吩咐過你不要出玉園的嗎?”朱棣又坐回了自己的鋪著虎皮的椅子上,看也不看鬱鳶一眼。

“回王爺,奴家是剛好遇見了雯,雯說可以帶鬱鳶見王爺。而且……而且,鬱鳶是真的想念王爺了。”鬱鳶越說聲音就越想,彷彿受了十世的委屈。

“雯?你居然叫他雯。” 朱棣心想:你和允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