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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散仙與殃道皆是天下名人,可是卻不明不白的死在暗器之下,實力去掉了七成,難怪死傷慘重,幾乎全軍覆沒,好慘!
不等單姥姥下令,張龍五個人已撤陣,將卓天威圍住,五支血跡斑斑的劍,隨時皆可攻出。
只要少莊主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遲疑的進攻,不理會單姥姥的死活。
“你該死!你無恥地挾人質要挾在下:“陳三少莊主憤怒地大罵:“我要活剝了你,活剮了你……”
“呸!天殺的!你這沒有半點人樣的狗王八!”卓天威世憤怒地、粗野地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的行為還不夠卑鄙無恥?你用暗器暗殺紫府散仙時,在下便在旁目擊了。你少臭美,憑你還不配活剝活剮區區在下。狗三八,我給你露兩手的機會!”
他奪過單姥姥的山藤杖,一杖點在單姥姥的鳩尾穴上,收刀入鞘。。
“砰!”單姥姥直挺挺地倒下了。
“來吧!你這狗孃養的!”他向陳三少莊主點手叫:“在下要見識見識你縹渺山莊的什麼狗屁絕學,縹渺身法和什麼狗屁天機十八劍,到底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他變得粗野、狂傲,原因是他逐漸領會與江湖人周旋的妙訣: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屠夫與老學究在一起,絕對無法溝通;一個癟三參加皇宮宴會,絕無融洽可言。
張龍位於他的右後方,突然閃電似的衝進,劍虹光臨他的後背心上,發起了的偷襲手法。
“啪!”杖突然反轉,奇準地拍中劍虹,再順勢一揮,“噗”的一聲,杖劈中了張龍的左耳門。
“砰!”張龍向右摔出丈外,身軀抽搐了幾下便寂然不動了。
他轉正身形,冷然掃了其他四個人一眼,似乎指向他的四支劍並不是兇器,他一點也不介意。
“誰再可恥地偷襲,我一定宰了他。”他冷笑著說,轉向吃了一驚的陳三少莊主:“你的絕芒針非常非常的陰毒,非常非常的準確,發射的手段也非常非常的卑鄙。我也經常留意天下名宿高手的為人和個性習慣,但我和你不同,我喜歡讓對方有施展絕技的機會,以免對方死不瞑目,在閻王爺面前告我一狀,我懶得去和閻王爺爭陽壽。
來吧!你這狗孃養的不要光說不練,來剝我呀!來剮我呀!你還等什麼?”
陳三少在主立發出一聲獸性的怒吼,左手疾揮。
這一次不止三針,而是十倍三針,用滿天花雨手法,打出一把歹毒的絕芒外。針太快太細,飛行時連目力最銳利的人,也難以看出芒影,所以稱為絕芒。
這瞬間,四劍齊揮,阻止他向四面躲避漫天而至的暗器,劍布成令人心膽俱寒的劍牆,每一道劍虹皆具有喝血齧骨的威力,可怕極了。
似流光,似迅雷,針發劍動,他的身影已幻化一道淡虹逃出重圍,從左後方那位轎伕的劍牆空隙中,不可思議地一驚而過,順勢在轎伕的腰脊一掌挑出,這記倒打金鐘平凡得不能再平凡,都恰到好處。
可憐的轎伕發出一聲恐怖極了的長號,衝入漫天針雨之中,身軀急跳了兩下,砰然倒地不起。
同一瞬間,那位叫李虎的護轎,也哎一聲狂叫,向前衝倒,背心捱了山藤權沉重一擊,脊骨碎折,活不成了。
四象陣瓦解。
“我要宰光你這些爪牙,再好好幸你。”卓天威輕拂著山藤杖向陳三少莊主逼近:“你不會有收屍的人,讓杭霸主的人將你的死屍喂王八!”
陳三少莊主開始戰傈了,被死亡的陰影所寵罩,臉上的煩肉可怕地抽搐,如見鬼扭地向後退。
“你……你這小子不……不要神氣,縹渺山……山莊不會放過你……”陳三少莊主恐怖地厲叫:“你將後悔今天的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