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偕看見那彷彿花瓣包裹自己的女人才有的隱秘,他怒吼將身體裡全部的慾望化成最兇悍具有侵略性的攻擊。
“啊。”雁衡陽喊痛出聲,手指抓緊了楚偕的胳膊,那種難以抑制的快感突破身體出來,迫切地想要和麵前強佔自己的男人糾結為一體不再分開。
不知多久兩人才以糾結的姿勢彼此癱軟在床上,楚偕大口地喘氣,這場性|愛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可面對雁衡陽自己總像樂此不疲的餓狼,想要把她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
17、第十七章 。。。
吐。
或許只有那樣才能確定是擁有她的吧。
楚偕甚至幻想將來的某一天,自己會在某個柔軟的大床上,在雁衡陽美麗的身體裡快樂地死去。
房間裡的空氣沉寂下來,隔著數百米的距離海浪的濤聲開始一聲一聲地拍打進耳畔,楚偕仔細地傾聽,漸漸地這濤聲便與他的心跳聲合二為一,再分不出是心跳聲還是濤聲。忽然地楚偕激動起來,他想要告訴身邊的人自己要娶她,他要給她名份。
楚偕興奮地回過頭,雁衡陽閉著眼在床上又蜷成了一隻可憐巴巴的小貓,從口鼻間發出的均勻緩慢的呼吸,儼然已經睡著了。楚偕有些錯愕,這小丫頭還真能睡,好像只要丟給她一個枕頭她便能在何處都能睡著。他不忍心喚醒她,在她的額頭上若有若無地用舌尖揉蹭過去。
壓在枕頭下的手機有一聲輕微的振動,楚偕懶洋洋地從枕頭下取出來,藍色的螢幕上顯示有條新簡訊,他伸出拇指按下去,在看清那條簡訊後瞬時他的面色森冷下來。緊蹙著的無法舒展的雙眉,一排牙齒在薄薄的嘴唇上拼命地咬著,從眼眸中繚繞出掩飾不住的怒意,他死命地捏著拳頭,一條條青色的血管交雜暴跳地橫亙在手背上,突然他抓起那手機想要往前面的落地窗砸去,但那隻手剛舉起卻又艱難無力地放下。
他閉上失去神彩的眼眸,那具對他有萬千誘惑力的裸|露的軀體也似乎在瞬間失去了魅力。
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起來,雁衡陽睜開惺鬆的睡眼如一條魚般從床上直直地跳起,迅速地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放到耳邊,電話是酒店的前臺打來詢問是否用午餐,她答應著要送到房間來。
“起來了。”瞧到楚偕還躺著睡,雁衡陽故意用腳去踢他。
“我睡著了,不要喊我。”
“睡著了怎麼還能說話,快起來。”雁衡陽伏在他的胸口上,用手指挑開他的眼皮向裡面吹氣。
楚偕一把抓住她光裸的身子提起來,笑道:“小丫頭,現在看你怎麼辦。”
雁衡陽並不怕,她反而把自己柔滑的身體貼上去,嬌笑道:“你來呀,你來呀。”
“小蕩|婦。”楚偕忍不住罵道。
兩人彼此攻擊直到服務員提著飯菜盒在樓下按門鈴,雁衡陽打發楚偕下樓去取食盒,自己則跳進浴室裡沐浴。身體上滿是粘乎乎的汗漬和濃烈的男人的味道,雁衡陽把帶著芳草香味的沐浴露使勁地往身上揉搓,嫋嫋的煙霧燻得鏡子裡的那個曼妙的人影再也不見。
“小蕩|婦,快出來吃飯。”
“臭淫賊。”雁衡陽圍著細長條子的白色浴巾走出來,毫不客氣地罵回去。
楚偕摸著光溜的下巴,瞧著她換衣裙若有所思道:“其實你可以不穿衣服,我見過好多次了
17、第十七章 。。。
。”
“臭不要臉的流氓。”
“我是不要臉的流氓,現在我們先去吃飯。”楚偕抱起她走下樓。
一樓的餐廳裡的大理石的長條桌上擺著七八道家常菜,大豆芽雪菜炒蝦仁、香脆蓮藕餅、野馬蘭頭炒香乾、竹蒸時蔬卷、冰鎮海蜇、鮮淮山黑椒炒腰花,鐵板蟶子,另外還有一盅八寶木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