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無論什麼樣的心思異動也都在黃天狂兵團的首領若問出現後歸於平靜,他們看著他的眼睛,卻又不敢追看下去,為何那裡只是一片漆黑,沒有丁點兒的柔情。
“想活命嗎?”若問緩緩地問道。
眾人一片靜寂,沒有人,覺得這句話裡帶有任何的生機。
唰的一聲,若問面無表情地砍下面前一個遊民的腦袋,刀刃上,血滴如柱。此刻,再如何呼嘯的寒風也在若問的周圍凝結住,那裡是一片靜止的世界,近身者,殺無赦!
“想活命嗎?”若問舉起刀對著眾人,聲音冰冷至極。
“想!我們想活命!”是否太害怕,所以這回答卻是無比糟亂,奈何不安!
“我只要五十人,無論男女,無論年齡,不管是靠什麼方法,活到最後的就跟我走!”若問看著他們,手中彎刀在馬背上擦了擦,終於將之入鞘。
遊民們互相看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卻聽落鷹喊道,“聽著,有孃的可以殺了自己的娘,有老婆的也可以殺了自己的老婆,想兒子活命的,可以殺了別人再殺自己,用什麼方法都可以,給你們三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後若剩下不止五十人,多的就由咱們來劈了!別想逃出來,稍有閃失,就把你們全滅了!”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呆站在原地,幾乎暈厥地看著圍住自己的一班瘋狂士兵,這是人嗎?這些都是沉迷殺戮的魔鬼!
“還愣著做什麼?殺呀!”
誠象一喊,這些遊民便帶著幾乎破嗓的哀叫互相殘殺起來,明明知道殺人是那麼可怕,明明知道流出的血源自同一宗門,卻只見血肉橫飛,紅眼白光!他們要發狂!只為苟延世間!
黃天狂兵團,只要徹底瘋狂者!
然而有誰知道,這邊是血濺馬蹄,殘不忍睹,卻在沙漠那頭,廣寒宮裡一片春情盪漾。
“陛下,韻妃在門外侯著呢!”築俊看著正在俯案處理公文的那戰,見他沒有動靜,築俊身子一躬,站在一邊等候。
“叫她回去吧!”那戰的聲音沒有感情,過了一會,又抬起頭道,“另外召佳嬪和霜妃一齊過來伺候!”
這佳嬪和霜妃自然是今天晚上冊封的真渠幼佳和厄娜泣皇北霜。築俊抿住笑,心想國王特別點了兩個同來,定是想看這兩個美人今夜如何爭寵吧!
“佳嬪,霜妃,你們先在這候著,別太緊張,陛下一會兒就過來!”築俊領著幼佳和皇北霜到了雲雨殿,就立刻退了下去,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不免露出垂憐之色,畢竟世間有幾個男人能擋此絕色?他吞了吞口水,片刻不敢再耽擱,一遛煙便不見了蹤影。
幼佳此時忐忑不安地坐在床邊,她看著皇北霜,也許是想以說話來獲得內心的平靜,終是突兀地開了口:“霜妃有過男人的經驗嗎?”
皇北霜一愣,思緒有些飄忽,“沒有。”她答道。
“是嗎?我也沒有。”幼佳意外地有些混亂。
皇北霜見狀不禁笑了一笑,心想這女子雖然心性高傲,遇強則強,但怎樣也就是一個心無雜思的懷春少女,如今叫她就這樣毫無底氣地伺候那戰這樣的男人,不怪她無法鎮定。想到這裡,皇北霜忽然發現自己此刻也是一樣,雖不害怕,但總有股莫名其妙的不甘,似乎總是想起擎雲。
沒一會,那戰悠閒地走了進來,身上穿著睡衣,頭髮還有些溼漉,看起來帶著幾分庸懶隨意,他往床上一坐,幼佳立刻跳了起來,站到皇北霜身邊,兩人一齊向那戰鞠躬行禮。那戰一笑,邪氣地靠在床邊,食指勾了一勾,示意她們上床伺候。只見幼佳抿了抿嘴,蓮步走了過去,而皇北霜仍是跪在原地。
“有事?”那戰抱起走到身邊的幼佳,沒有再把眼光放在皇北霜身上。
“賤妾今日忽然來潮,信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