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哥和妻子母老虎,架起尿了褲子的大姨子溫姐,趕緊逃離了揭穿他們三個罪魁禍首的寺廟。
回到家來,妻子母老虎一頭倒在床上,頭疼欲裂,像篩糠一樣又抖了起來。
溫姐捂著尿溼的褲子,和祥哥驚魂未定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六神無主的三個人,想想怎麼去胡姐家呢?
看著母老虎妹妹,上牙打著下牙,也聽不清她說什麼,只是渾身顫抖,不停地篩糠。
溫姐戰戰兢兢地對妹夫祥哥說,"快、快去請雲秀大夫和倩茹大姐"。
此時的祥哥,見妻子那痛苦的樣子,聽大姨子說找雲秀大夫和倩茹大姐,他哭喪著臉說不認識人家呀。
溫姐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黃姐,溫姐也顧不了家醜外揚讓人知道了,讓她再叫上一兩個會說話、會辦事的姐妹,趕緊來她妹妹家。
黃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問了一句,"什麼事呀這麼急"?
"救命"!
黃姐一聽,趕緊電話通知了兩個會說話會辦事的老姐妹,迅速趕往溫解妹妹母老虎家。
三個老姐妹一進溫姐妹妹母老虎家,看著這姐倆的樣子,幾個人嚇了一跳。
此時,溫姐說話也不利索了,結結巴巴有點嘴歪眼斜。
祥哥趕緊對黃姐說,"我大姨子讓趕緊請雲秀大夫和倩茹大姐"。
黃姐一聽,拿了電話就撥通了,雲秀問"誰呀"?
黃姐說"我在花壇那迎著你,你快通知倩茹大姐,咱們見面再說"。
雲秀也不知道啥情況,聽電話裡黃姐像找自己救命一樣,還讓叫倩茹一塊兒去。
雲秀叫了倩茹,兩個人趕緊下樓,黃姐急的已經到樓下了。
三個人急匆匆地來到溫姐妹妹母老虎家,祥哥早開著門焦急地等候多時了。
進屋,只見溫姐的妹妹母老虎,正被黃姐找來的老姐倆按著呢。
雲秀說,"這是怎麼回事"?
"溫姐,你這是怎麼啦"。倩茹看著坐在角落裡,目光呆滯口眼歪斜的溫姐,納悶地問。
祥哥的妻子母老虎,突然聽到雲秀和倩茹的聲音,立刻坐起來,將按著她的兩個老姐妹擁了個趔趄。
她竄到雲秀和倩茹面前,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啪啪又對著自己臉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母老虎一邊抽自己,嘴裡一邊說著"我錯了、我錯了"。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溫姐的妹妹母老虎,這一連串動作,讓雲秀和倩茹既吃驚又不明所以。
祥哥見了雲秀和倩茹,像見到了救星。他一下子跪在了雲秀和倩茹面前。
祥哥聲淚俱下地說出了他與俏俏偷情,藕斷又絲連,被妻子母老虎發現的經過。
又說出了大姨子溫姐,怎麼出損招,將俏俏約出去,被妻子母老虎追打,被大姨子溫姐羞辱的過程。
祥哥一邊哭著、也抽著自己嘴巴,對雲秀和倩茹說,"都怪我,俏俏被打,我那天要是給她報信不讓她去,也就不會被打了"。
″我對不起俏俏,她被打被羞辱,我要是去看看她、像她媽媽賠個不是,事情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現在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俏俏死了,她媽媽瘋了、傻了,你還想怎麼樣"?
雲秀和倩茹,兩個人同時氣憤地問祥哥。
"你們老姐倆也看見現在我們這個樣子了,我家這位(指妻子母老虎)現在也病的不輕"。
"她說頭疼就頭疼,而且是到了半夜那個點兒就疼"。
"一疼就死去活來的,大、小醫院也看了,大夫說,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