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秋姐坐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屋裡黑著,秋姐沒有開燈。
秋姐閉目養神地雙手攏著後腦勺,時間快到午夜,人嚷車喧的噪音,終於安靜下來,在這個春末夏初的窗外,安靜的只有花草裡螻蟻的鳴叫。
突然,一陣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又是狗叫的聲音傳來,一會兒,汽車停放、有人從後備箱拿東西的聲音,
叮咚,有人上樓來了,夜深人靜,一聽就是兩個人上樓的聲音。
門開了,"啪",客廳的燈亮了。
"媽,你不嫌黑呀,怎麼也不開燈呢"?
"秋兒,還沒歇著?我這兒從朋友那裡回來,半路上接貝貝一個電話,讓我去機場接她,本來說九點到,結果,飛機晚點了"。
秋姐微閉著雙眼,似睡非睡。面對進來的兩個人,似乎並不知道,包括兩個人的問話,好像根本沒有聽見。
進來的兩個人,相互看看,各自心知肚明。女兒見媽媽不說話,怯怯地對媽媽說,"媽,這麼晚了,有話明天再和你說,我先回屋休息啦"。
海哥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秋姐跟前,"秋兒,怎麼不說話"?
一種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帶著愛的味道。
在往日,海哥的這句話,配著磁性的男人特有的聲音,再加上一點親呢的動作,多少年、無數次,在秋姐這兒屢試不爽。
海哥說著話,一屁股坐在秋姐身邊,側過身來,海哥想把秋姐摟入懷中。
海哥身上散發的香水味道那麼熟悉,秋姐的心中怒火攻心,"啪、啪′"兩個大嘴巴狠狠地抽在了海哥的臉上。
"秋姐,秋姐,你別生氣"。海哥一邊捂著臉,一邊給秋姐陪不是。
這人,一旦做了對不起另一半的虧心事,做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他便心虛,說話吱吱吾吾,就是沒有底氣。
不過,這海哥也不是白叫的。他一邊觀察秋姐,一邊討饒,一邊虛張聲勢地假裝認錯。
"秋兒,對不住秋兒,我就是貪杯,好長時間沒和朋友見面了,朋友又那麼熱情,我們在一起喝酒、聊天、打麻將,我就沒管住自己"。
"朋友他們幾個又都取笑我怕媳婦,我就一狠心,電話關機,和他們打賭,兩天不搭理你,就這麼牛逼了一回"。
"呸"!秋姐站起來,生氣地啐了一口,轉身回屋去了。
回了屋的秋姐,不能平復心中的煩躁和怒氣,她又從屋裡出來去找女兒談談。
敲門,女兒似呼睡下了。
咣、咣、咣,咣咣咣,一連幾聲,秋姐有點你不開我不停的陣式。
"幹嘛"!
女兒有點不高興地開了門,一股剛剛在海哥身上的香水味道撲面而來。
"咣噹"!
秋姐一個趔趄,整個身子隨著女兒敞開的門,差點摔倒在地上。
"啊"!
女兒驚叫一聲,一把扶住媽媽說,"你這是幹什麼呀"!
秋姐自己也嚇了一跳,抬手就推搡了女兒一下。
"哇"!
"嗚嗚嗚嗚,嗚嗚"。
沒捱過老媽一指頭的女兒貝貝,可能做夢也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老媽,今天居然不聞不問,上來就玩兒"狠"的。
本來,她和海哥在外面,想了很多理由,準備搪塞老媽。
倆人在外面練習了多少遍,異口同聲,我去朋友家喝酒,你與同學去了夏門,你打電話,讓我接機,飛機晚點。
看來,倆人的功課是白做了。
只是,倆人沒想到,這個秋姐不簡單。人家不審、不問,直接,日式懲罰,”三賓的給"。
"啪啪"直接就是大嘴巴子伺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