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讓齊愷卓進入房間。
齊雪真將齊愷卓拖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笑吟吟的站在他身後為他松骨舒筋,邊按摩邊探聽:“二叔,你跟他說了什麼啊?”
齊愷卓哼了一聲:“沒說什麼,就是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齊雪真加重了手勁,扁嘴道:“二叔騙人。”聽到齊二叔驚叫一聲,她得意揚揚:“你欺負他,我就欺負你。”
齊愷卓哭笑不得,“別鬧了,二叔今晚就得回美國了。今天來找你,是有事。”
齊雪真聽到他說有事,趕緊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齊愷卓道:“真真回答二叔幾個問題。”
齊雪真點頭:“二叔你問。”
“你很喜歡他?”
齊雪真扭捏了一會,畢竟跟長輩談這種話題她還是有些撇不開臉的。但為了他們將來,她願意拋去矜持。她很肯定的回答:“二叔,我愛他。”
“愛他?有多深?”
“非他不嫁。”
齊愷卓沉吟不語。半響,又問:“假如你父母不答應你們結婚,你會怎麼做?為了婚姻離棄父母嗎?”
齊雪真抿抿唇,手摩挲著沙發,“二叔不也是違背爺爺的意願,改國籍,不結婚,爺爺還照樣當您是他的兒子。我知道二叔想說什麼,但是我已經成年了。我人生的處置權,應當屬於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相信二叔應該也能理解我的。”
齊愷卓欣慰的笑了笑,又嘆了嘆氣,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她,起身拍拍她的肩,“雖然二叔也喜歡乖巧溫順的侄女,但二叔更喜歡有主見有擔負的侄女。”
齊雪真攥緊手中的檔案袋,對著齊愷卓的背影,她說道:“二叔,給爺爺生個孫子吧。”
齊愷卓腳一頓,臉上溢位無奈。看來他這個侄女,心腸比他要軟的多啊。他頭也不回的答:“我自有分寸。”
齊愷卓走回客廳,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特助:“阿戰,來玉柏小區接我。”
齊雪真想要送齊愷卓到機場,被他拒絕了。在目送齊愷卓離開後,齊雪真便跟寧罄打了招呼,之後便和白琤下了樓,駕車離去了。她坐在副駕,開口說話:“我二叔他從小就很疼我,雖說我們分隔兩地,但感情卻非常深厚。剛才在房間時,他給了我一本房產證,樓盤是紫荊花園。”
她當時翻開看了看,樓盤是B市市中心的紫荊花園,這是一所高檔住宅區,面積足有兩百個方。雖說不如清峽灣的別墅價值高,但她還是十分感動。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套房子。
她扭頭朝他笑:“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物質也是一種關愛。錢和物質,其實能很好的撫慰都市人被寂寞貪婪侵蝕的孤傷心靈啊。”
白琤酸溜溜的提起往事嗝應她:“怪不得某個人十九歲生日的時候,沒有收那枚戒指,原來是看不上。”
齊雪真轉念一想,便明白了他這不符常舉身份的醋味是哪裡來的了。她勾起唇,指腹曖昧的刮過他的下巴,破天荒的學著影視小說裡的橋段調戲起他:“小心肝兒,小寶貝兒,大爺,給奴家笑一個唄。”
話剛脫口,齊雪真便羞愧的捂起臉……笑了起來。太肉麻,太惡寒了……我去。
果不其然,白琤的臉色十分精彩。他艱難的偏頭,艱難的擠出一句話:“還有沒有比這更噁心的……”
齊雪真眨眨眼睛,她想起她之前看的那篇總裁文,不懷好意的盯著他笑:“有啊,你要聽嗎?”
“……”他不想聽,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詞好話。
齊雪真見他不應,也沒在意,她本來就不打算徵求他的意見。她刻意變了聲,用她覺得算得上嬌媚的口吻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果然如此,殺傷力果然很大。
齊雪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