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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點馬虎。

他點點頭道:“我會跟我媽仔細說的。”

“你可知道她有在服安定藥?”遲疑再三,還是問了出來,但見他臉上的神色,顯然是早已知情了。他眼中暗藏著痛楚,唇緊抿,“她在我父親進去後,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整夜都睡不著,那藥是我找人給她配的,沒什麼副作用。”

我不由氣結,藥還是他買的?“你是不是腦子壞了?那是你媽,你給她買安定藥?還沒副作用,你沒看到她眼底下陰影是有多深?我看她走路都在打飄,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許子揚,你不能一味的用隱忍來溺愛你母親,她需要走出這所房子,走到陽光底下去。甚至,我覺得她可能需要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

“我媽沒病,不需要醫生!”他突然冷了聲音,臉也拉了下來。

我被氣笑了,“許子揚,你就諱疾忌醫吧,反正害得人是你媽,跟我無關!”手撐沙發兩旁,起身就想走,跟這個人是再講不通道理。可沒走兩步,就被他從後攔腰抱住,又扯回了懷中,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他的雙手緊緊環住,兩人身體攪合到無一絲縫隙。

唇被他侵佔,堵得嚴嚴實實,我用力掙動也掙不開他,恨得只能去抓他的頭髮,可哪裡有用,怎麼都擋不住他攻城掠地般掃略,後來也放棄了掙扎,他卻緩緩鬆開了。

“淺淺,”他平息了呼吸後,將下巴擱在我肩膀上,臉貼著我說:“我也知道我媽這樣下去不行,可是在我把父親救出來前,一切勸解都是徒勞。她就是心病,以前我覺得她把身份、地位、節氣看得比什麼都重,可是現在我知道,那些都比不過我父親在她心裡的地位。她是以一種幾近膜拜的心態來愛我父親的,她無法接受我父親被這般錯待甚至侮辱,可又無能為力,在這種焦慮心灰意冷情況下,所以才會如此的。”

側過臉,與他星眸對上,那裡頭斂藏的不是風暴,是成熟男人的隱忍與艱苦。在這件事中,他其實是最痛苦的人,對他父親身遭陷害一事,即使責不在他,定也內疚。苦苦周旋半年之長,救父出來之日遙遙無期,母親又深陷憂傷不能自拔。可以說是在外四面楚歌,在內則焦頭爛額,難怪他眉間的皺褶深到撫不平。

“淺淺,我知道你是為她好,但是方法行不通的。如果我提議,她會越加反彈,從未看過她如此脆弱的一面,真怕她。。。。。。”

“許子揚,你相信我嗎?”我定住目光看他,見他點頭後,又道:“那把這事交給我,你只要不干預就好。”其實,他願意接受我的提議入住這所房子,除去我的原因外,還有一層是考慮到他母親吧,他也害怕他的母親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意外。

這晚我們算是達成了一致,而我與許子揚也在裂痕之間邁進了一步。

第二日,我如往常般下班回到家,見屋內房門緊閉,只蹙了蹙眉,就放下包去廚房。垃圾桶裡扔著外賣盒子,已經見慣不怪,每日午餐都會有一家固定的外賣店送餐過來。做好晚飯後,就去敲許夫人的房門,意料中的無聲無息。

過了兩分鐘,加重了敲門,仍沒動靜。等我第三次敲門時,裡頭傳來了異動,很快門被開啟,許夫人怒問:“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平靜地回:“吃飯了。”

“不吃!”她甩手就想關門,我手一頂,推住了門,面無表情重複:“吃飯了。”

“我說不吃!你聾了?”

我冷笑了聲,“既然住在我這裡,就得按我規矩來,我說,吃飯!”

她轉身就往內,我把門輕推開了些,就站在門口看她翻箱倒櫃著,嘲諷地問:“找行李箱?那天你把她丟在了客廳,我給扔在儲物櫃裡呢,需要我幫你提出來嗎?”

許夫人滿臉怒容瞪著我,嘴唇動了動,卻沒開口,只是大步朝我走來,經過我身旁時重重撞了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