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非一驚,下意識就想去拉蘇寧的手,手剛伸出去,又停住了,只能言語上詢問一下。她要幹什麼?身為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樣撕一個大男人的衣服。
“身材不錯呀!”蘇寧沒理會吳非和白玉堂,眼都沒斜一下,輕佻地用匕首拍了拍這刺客的胸膛。
“你,你要幹什麼?”刺客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子的笑臉,讓他不寒而慄,這比受刑還可怕。
蘇寧將匕首放在刺客的左肩峰上,“你叫什麼?”
哼!刺客冷哼一聲將頭轉到另一邊。
蘇寧也不著急,她將匕首尖輕輕抵住那刺客的左肩峰,“你叫什麼?”聲音居然比剛才更加溫柔了幾分。
刺客依舊不理她,一臉死扛到底,你奈我何的模樣。
蘇寧慢慢地將匕首向胸骨滑動,她力道拿捏得很好,只是淺淺地劃開了面板,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從左肩峰到胸骨。”蘇寧一字一字說的清晰而緩慢,和她手上的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匕首停到胸骨上,一道斜向下的血痕在刺客的胸膛上詭異卻不猙獰,“然後在斜向上到右肩峰。”一道斜向上的血痕隨著這句話便出現在刺客的胸膛上。蘇寧將匕首立在這傷口弧形的中點上,“你知道怎麼開膛破肚才能把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麼?”蘇寧專心的盯著刺客胸膛上的傷口接著往下說:“就從這裡向下劃,一直到恥骨。”生怕別人不懂,她一邊說一邊用匕首往下比劃,一個“Y”字型的血痕被蘇寧劃在了刺客身上,“你們看,是不是很方便?從這裡就可以開啟肚子,裡面的東西清晰可見。”
蘇寧指指刺客的肚皮,“你們知道怎麼摘心麼?”
“我叫李車!”刺客大叫著。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這樣的傷口太普通了,而以那匕首的鋒利來說,他幾乎感覺不到太大的疼痛。但他忍受不了蘇寧說的每一句話,他幾乎覺得此刻蘇寧已經把他開膛破肚正在翻騰著他肚子裡的東西。
蘇寧一笑,“誰派你來的?”來搶太子之人,就是陷害展昭之人。蘇寧臉上帶笑,心裡緊張,匕首也跟著入肉半分。
“你殺了我吧!”刺客吃痛一叫喚,反倒硬起來了。
“剛剛說到哪兒了?哦,說到摘心,這摘心嘛,不能只用刀,還需要鋸,要把這心臟外面的肋骨鋸開。”蘇寧用匕首尖在李車的心臟部分點了幾下,李車的胸口立馬湧出一個個血點,“這心啊,就像個鴨梨,也不大,你拳頭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哦!”李車用力一咬舌頭,一陣劇痛讓他下意識地鬆了口。
“一個人想咬舌自盡可不容易。”蘇寧用匕首拍拍他的臉,“這是需要專業技術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李車喘著粗氣,“你,你到底想怎樣?”他從來都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的,可是……天下原來真有比死更可怕的。
“誰派你來的?你們把我弟弟抓到哪兒去了?還有,是不是你的主子陷害展昭?”蘇寧感覺頭越來越痛了,疼得她幾乎想用那匕首反手給自己一刀,所以不想再廢話,得速戰速決。
李車看看蘇寧,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那個小孩暫時不會有事……”其他的,不能說,刺客也是有職業道德的。
蘇寧搖搖頭,“你啊,還是學不乖。你知不知道怎麼才能看到人的腦子?”蘇寧把匕首往李車的發線上一放,回頭問白玉堂和吳非,“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生吃猴腦?就是把這活猴兒的腦袋開啟,直接往上澆一勺滾油。不知道這澆到人腦子裡會是啥個情景?聽說一時半會兒還真死不了。”說著,蘇寧狠狠地將匕首割下去,這一下李車額頭上的皮肉一下子就翻開了,兩寸多寬的頭皮連帶著頭髮就這麼被掀開,微露出白色的骨頭,“要不要試試我的手藝,我能把你的頭皮連著頭蓋骨一起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