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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來,就像摘帽子一樣。”蘇寧目露兇光,語氣中透露著前所未有的陰冷。

白玉堂使勁吞了一口唾沫,強壓下胃裡翻上來的陣陣酸水,這丫頭的魔障勁兒比起五年前又進步不少。

“我說,我說!”李車哭的鼻涕哈喇子都出來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是襄陽王爺派我來的,人到手之後我們就送到王爺別院的沖霄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嗚嗚嗚……”一個大男人能哭成這樣也不容易了。

“是不是襄陽王陷害展昭?”蘇寧繼續追問。

“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一個刺客能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蘇寧低頭看看,李車的褲襠已經溼了一大片,尿都嚇出來了,應該說的是實話。她將匕首從李車的腦袋上拿下來,隨便擦了幾下後,還給白玉堂,“沒事兒的時候好好洗洗。”沾了點兒不乾淨的血哦!

白玉堂重新將匕首塞回靴子裡,“這個人怎麼處理?”是打包送到柴房住單間,還是一刀解決拖出去埋了?

“交給八王爺。”吳非的答案很標準,標準到白玉堂都轉頭看了他一眼,這傢伙說話的口吻,跟那隻貓兒……好象,莫非官府中人都這德性?

“不行。”蘇寧擺擺手,“放了他。”她可沒興趣給一個刺客做飯,趁早踹走,放長線方能釣大魚。

“什麼?”白玉堂和吳非都很驚訝,“小瘋子,你神經了?”被展昭的事情打擊成這樣了?從剛才到現在就覺得她不對勁兒。

“李家拿出來的東西呢?”蘇寧眼前已開始發黑,看不清白玉堂的方向,吳非也覺察出她眼神迷離,暗暗走到了她身後。

“在這兒!”白玉堂從懷裡拿出那本小冊子,自上次取得這本盟單後,他就一直把它貼身放著,以免萬一,“你要幹嘛?”

“撕一頁交給他,然後讓他帶給襄陽王。”那個什麼襄陽王應該不會想讓這東西面世吧,聰明人不用廢話。

白玉堂點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

看著白玉堂把冊子的一頁交給李車,蘇寧這安下心來,突然一陣眩暈,她幾乎站不住腳,搖晃了兩下,吳非在身後扶住她,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心力交瘁相煎熬

蘇寧搖搖頭,抬眼看了一眼白玉堂,不動聲色的肩一沉,上前半步,與吳非拉開距離,這種時候,她不宜與吳非太過親近。她扶著柿子樹,努力讓自己站穩,她也沒那閒功夫來模擬病西施。

吳非看她搖搖晃晃的樣子,按捺不住心裡的擔心,正想上前問問,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開門,開門!”展家的大門快要給拍散了。一聽到那尖細刻薄的聲音,蘇寧原本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就象有人灌了薄荷水一樣,猛的清醒了。得,果然沒空暈倒了。

白玉堂剛趕走李車,回頭看到院裡的黑皮棺材就心火旺盛,一聽這聲音氣更大,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自己一個人“蹬蹬蹬”走去開門了。

蘇寧看了一眼聞聲走到院裡子的水寄萍和阿東,咱果然是勞碌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戲又要上演。

白玉堂開啟門,看到外面站著一箇中年女子。這婦人他也認識,便是那個什麼李記綢緞莊的老闆娘,一臉尖酸刻薄相,看著就不是善與之輩。

“我兒子和我媳婦呢?”不等白玉堂開口,這李氏就先出聲了。她想一步邁進院裡,偏偏白玉堂象門神一樣杵在門口,沒半點讓步的意思,讓她不得其門而入。

白玉堂倚在門框上,將手裡的畫影放在眼前把玩,看都沒看李氏一眼,神態極為漫不經心,似乎根本沒聽到她的問話。

“水寄萍那個賤人呢?”李氏最恨別人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如果眼前不是白玉堂,她已經一腳踹開,衝入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