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遠處的高大男子後,那道身影的主人絲毫未察覺。
很好,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被當成空氣。
冷笑一聲,放下手中的小盤子,趁沒人注意,她移動腳步來到了陽臺。
可更紗卻一直沒有發現,角落裡有著一抹炙熱的眼光,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舉止輕柔的掀開落地的白色窗簾,她走進偌大無人的陽臺,墨藍色天空,繁星點點的閃爍著,一陣陣舒爽的微風不斷的迎風拂面,吹起她銀色如絲的長髮。
“對不起,謙也,看來不能讓你帶我從正門出去了。”她的身子不斷的往欄杆外試探著,望了幾眼下面的地理格局,幸虧這裡只是二樓,不過若是這樣一躍而下,恐怕得去醫院上個石膏或者什麼的……
她給自己加油鼓勁,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這勇氣攀爬下去,不過這似乎很難,更紗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晚宴禮服,礙手礙腳。
“即便是二樓,也會摔得粉身碎骨吧?”略微低沉的男聲,在更紗的背後響起,甚至還將她抱到了自認為安全的地帶。
更紗回過神,墨綠色的雙瞳十分不客氣的瞪著那位多事的男人。
她抬起一張甜美的嬌顏,赫然失聲——
男人扯下頭上的紫色假髮,原有的銀色髮質暴露在空氣之中,高挺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那雙藏匿在眼鏡後的墨綠深瞳,銳利的無法阻擋。
驚訝之餘,她想也不想的將他推開。
更紗的眼中明顯有著絲絲防衛。
“仁王雅治。”仁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我們不止見過一次面了吧。”
更紗別開臉,不加以理會,視線一掃四周圍,想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幫助她從這個宴會中逃離。
仁王對更紗視而不見的態度覺得有些好笑:“如果比呂士來了,一定會對你的態度很失望,畢竟他是你今晚相親的物件。”
呆愣數秒後,更紗盯住仁王的斯文俊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別人面前,我是你今晚的相親物件,可是我不是比呂士呢,二木小姐。”他站在她的面前,修長的身形比更紗高出了很多,但兩人站在一起,看起卻十分般配。
“你到底是誰?”更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依舊保持著笑顏:“如你所見,仁王雅治。”
*
不再與仁王的對視,更紗轉身,這回的方向是宴會大廳,看來——她暫時是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了。
左腳剛邁入廳堂,下秒便撞上了一堵厚實的胸膛:“唔。”鼻尖發酸。
“你跑到哪去了?”聲音清冷附帶嚴厲,讓人從頭凍到腳。
他的大手,明目張膽的箍在她的腰際上,更紗抬眼看著給她施加壓力的人:“……”
“不記得我對你講過什麼嗎?”二木亞槿揚起右手,拇指狠狠的捏著更紗嬌小的下顎:“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隨便走動。”不準離開他的視線,一秒鐘都不準。
更紗掙扎,不悅的情緒顯而易見:“二木亞槿,你放開我。”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他的一件東西。
看著她在自己懷裡努力掙扎的樣子,亞槿黑眸陰沉犀利:“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冷不防的將臉湊近她:“掙扎的越厲害,我就越喜歡。”就如忍足瑛士所說的那樣,她的確和當年的亞樹很像,性格也如出一轍,都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
“你……”更紗的面部表情僵硬,她死死的看著將自己禁錮在懷中的亞槿。
亦是酒精的蠱惑,亞槿俯□,用乾澀的嘴唇狠狠的印刻在了更紗的唇瓣上。
“唔。”一股噁心渾然湧上,更紗拼命的捶打著亞槿的胸膛。
雖然很輕,但他依然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