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疼痛。
亞槿忽然一震,黑瞳眯得更加深:“別妄想逃走,更紗,你是我的。”這些話從他的喉嚨深處彌散開來,說得很慢,卻富有一種獨特的邪狂。
二木亞槿這個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如同聖旨一般不得教人違抗。
就像此刻,他完全不顧場合與身份,將她緊緊摟於懷間,宣告對其的所有權:“你應該學著聰明一些,別想反抗我。”亞槿貼近更紗,又用用力了幾分,似要將她全身骨骼捏碎:“你是我的。”他重複。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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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男主自選。
11BAct。010分散/B
舞池中央的人們,依然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中,沒有人發現他對她的掠奪。
這個懲罰的吻被亞槿單方面逐漸加深,直至更紗強烈的生理抗拒反應才得以結束。
亞槿悄然鬆開更紗,揚起右手食指將嘴角殘沾了一絲不相襯的汙漬輕輕拭去,黑白分明的鷹眼不偏不移落在那一張嬌嫩如花、蒼白的臉上,因剛剛嘔吐關係,更紗的臉上呈現出兩抹紅暈。
他按住更紗的腰側,將她扳向自己:“若你還想逃走,那麼這類的懲罰只是一個開始。”強抑住怒氣卻剋制不住那粗重嚴厲的口吻,咬著牙。
更紗用手緊捂著自己的嘴,胃翻騰到心慌氣急,她順著亞槿的剛硬的身軀跌坐在了地上,乾嘔不止。
這是一股無法用語言所能描述的噁心感,她不僅被人搶走了吻,對方還是和自己有著親密直系血緣的舅舅。
伸出手,鉗制住更紗的纖細的左臂,亞槿就這樣帶著她離開了宴會現場。
就如同處理垃圾那樣,亞槿拽著更紗回到家,就嫌惡似的將其丟到原先劃給她的院落房間中,隨後傲慢的離去。
望著已經遠去的身影,千鳥羽輕步走到蹲坐在牆角的更紗身邊:“小姐。”
“走開……”更紗將頭埋於雙臂之間,肩膀劇烈的顫抖著。
千鳥羽凝視著那單薄瘦弱的背影,默默的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更紗的身上:“會著涼的。”
顫抖的肩膀停止,白皙的手撫上西裝,隨後用力抓著,硬生生的捏出了褶皺。
“更紗……小姐。”千鳥羽的手緩緩的落在了更紗冰冷的手上。
熱度從掌心竄入她的身軀,如冰的手被他的炙熱漸漸溫暖:“千鳥羽。”雙親不在的世界好冷,冷到肺部,連呼吸都變得刺痛無比:“千鳥羽……”她重複著喊著他的名字,像是在尋找救命稻草一般。
“更紗小姐。”千鳥羽出聲,示意自己一直都在。
屋外的黑夜,寂靜無比,只有森林深處的貓頭鷹在啼叫,悽悽慘慘慼戚。
*
自從那次宴會之後的很久,記憶已經歸於淡薄。
但是——
每次更紗抬手觸控自己的雙唇時,亞槿吻她的畫面就會立刻浮現在腦海中,生理的強烈反應讓她拼命的乾嘔,彷彿在提醒著——這是一段真實存在過的事。
舅舅竟然吻了外甥女,違背倫理。
“嘔——”
反胃的聲音在安靜無聲的房間內響個不停,悶得無一絲漏風的空間充滿著酸腐的氣味,癱倒在地上的更紗,一次又一次,吐得喘不過氣。
‘若你還想逃走,那麼這類的懲罰只是一個開始。’
二木亞槿的警告縈繞在更紗的耳邊。
“惡魔。”更紗掙扎的想從地面上站起身,嘗試了幾次,卻於事無補。
對,二木亞槿是惡魔,是更紗的噩夢,一場似乎永遠都看不到結尾的噩夢。
“更紗小姐。”門外,尚子的聲音捅破了幽靜:“有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