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門,到最後白給人睡一回。”
“岑兒還有您,父親最偏疼您,只有弟弟一個兒子,我的事兒自然不會馬虎。”姜岑對著鏡子照了照臉上的傷痕,微微蕭了腫。拿著柳姨娘的手對著傷痕比劃了一下,側著臉道:“您照著這裡打一巴掌。”
柳姨娘臉上的笑意斂去,審視了姜岑幾眼,用盡了力氣打了姜岑一巴掌,手心震得發麻。
姜岑耳朵嗡鳴,摸了摸嘴角,一陣刺痛,隱約嚐到了血腥味。姜岑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恬靜。絲毫不覺那半邊高腫的面頰,多麼的猙獰��恕�
柳姨娘到底是心疼,連忙給姜岑抹藥。
姜岑拒絕:“抹藥豈不是白打了?”
柳姨娘眼底閃過狠色,這一巴掌,她遲早要還回去!
宛心掀開簾子進來,對柳姨娘說道:“老爺來了。”
三老爺那邊聽到姜鄧氏哭訴姜岑與獻王有了夫妻之實,明裡暗裡指姜岑學了她姨娘的習性,三老爺倍覺臉上無光。可那件事,到底是他對不起姜鄧氏,由她一分析利弊,到底是為了家族考量。姜綰心高氣傲,不願與姐妹共侍一夫。到時候退了親事,姜岑不過一個庶女,縱然他疼寵,嗎,門第之見可是存在。堂堂王爺斷不會娶一介庶女為正妃,到時候豈不是丟了家族的利益?
他冥思許久,到底同意了姜鄧氏的提議,給姜岑找正經的親事,暗中將她給嫁了。
掀開簾子進來,聽到柳姨娘的哭聲,眉一皺,便瞧見姜岑高腫的臉:“怎麼回事?”
姜岑咬緊唇瓣,低著頭沒有說話。
柳姨娘跪在地上,乞求道:“老爺,岑兒糊塗,夫人這些年對岑兒不差,大小姐有的岑兒也有份兒。可昨日的事情,是她的錯。獻王今後是她的姐夫,斷不能兩姐妹共侍一夫,讓旁人笑話咱們姜家。妾身懇請老爺做主,給岑兒找一門親事將她嫁了這件事權當沒有發生過!”
三老爺看著柳姨娘哭的傷心,這件事到底與她無關,攙扶著她起身,冷聲道:“姜岑,你自己說,到底怎麼回事?”
“昨日裡我去找姐姐,可是沒有找到姐姐,被
到姐姐,被獻王……許是將我當成了姐姐,我力氣不敵,做了對不起姐姐的事,令姜家蒙羞。原該一死謝罪,可是岑兒捨不得爹爹和姨娘,又怕王爺心中多想,怪罪了姜家,這才不敢輕舉妄動。爹爹,岑兒求你讓岑兒去家廟,為爹爹母親姐姐與姜家祈福,了此殘生。”姜岑哭的淚溼衣襟,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爹爹原諒岑兒的不孝,今後不能在您的膝下盡孝,請爹爹成全了岑兒。”
柳姨娘哭得肝腸寸斷,捶著三老爺的胸口道:“這是妾身做的孽,當初對不起姐姐,這才讓岑兒遭到了報應。若是如此,倒不如我死了算了。”
三老爺聽了姜岑的說詞,全然不像姜鄧氏說的那般。且看著她們如此為姜家打算,為姜鄧氏與綰兒著想,心早就軟了。“她也是糊塗,上一輩的恩怨,竟是牽扯到孩子的身上!竟然這事怪不得岑兒,為父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葬送了後半輩子,這就去找你祖母給你們做主!”
“老爺!”柳姨娘拉住了三老爺的袖子,不讓他走:“老爺,終究是我對不起姐姐,免得旁人笑話,岑兒她就另找一戶人家。不求高門大戶,只要能做個正妻就成。我原也是正經人家的嫡女,只是遭了橫禍,陰差陽錯遇見老爺,生了感情這才做了糊塗事。可我畢竟是岑兒的生母,想要她好。姜家門楣不差,岑兒嫁入寒門做妻也是配得上。”
三老爺愧疚的攬著她的肩膀,嘆道:“說什麼渾話?你不欠鄧氏,欠的賬也是我來還。”
心裡也回味了柳姨娘的話,知道她想讓姜岑做正室。可嫁給獻王做正妃,那是不可能。
三老爺心裡沒底,想去找老夫人拿主意。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