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煎餅的技術?如果讓他炸糖花,豈不是要燙得遍體鱗傷?
娘子看輕他哦!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示弱!他是要保護她,疼惜她的強悍夫君呢,賭著一口氣,他咬牙又切齒,“不行,我說過我和你一起參加做餅大賽。”
潤潤猶豫著,“其實管鋪子的人未必得懂得做餅呀。”她不忍他的英氣颯爽打了折扣。
愛妻心疼他的眼神使他更加不能有無能的表現,他狠道:“我不相信你能做到的我卻不行!潤潤,放心,做餅大賽上,我一定是你的好幫手。”甘為愛妻跑腿當差,這不算是屈居人下吧
一言以蔽之,因為賭氣,也因為妻子對他心疼的關愛眼神,使他硬是強撐下去。男人不可輕諾,他是個鐵錚錚的漢子。
餅鋪裡還有一群人是清閒得無事忙。這十個人便是單奕陽僱請的鏢師,他們的工作是盯牢潤潤,不讓任何危險人物接近她一步。
說到危險人物,他們一致認為是單家大公子。因為他動不動就會來個嘴上偷香。
“哎哎,整天瞧人家夫妻倆恩恩愛愛,這心啊犯癢,也想討房媳婦來疼疼。”
不過是一段光陰,鏢師們吃好睡好外加一日五,六次的餅點試吃,個個長了好幾兩肥肉。
這一日,潤潤嘗試做了幾種新口味,然而全失敗了。
她雙手支著腮頰,單奕陽為她捶肩揉背,一旁經過花園的小紅和小綠連忙掩笑快速經過廊下。
她們輕聲交談:“大少奶奶的馭夫術真厲害,像大少爺那種喜歡咆哮的兇悍男人居然肯伺候她。”
“這叫做情比海深啊!大少爺是愛她愛慘了,才會甘願當妻奴嘛。”
這頭,潤潤還是煩惱不已。
“每一個比賽的餅鋪一定都派出高手,他們不曉得會拿出什麼絕活來。”
“你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她瞄了單奕陽一眼,揚起有氣無力的憂鬱笑容,“北門口餅鋪的興盛與否,我責無旁貸呀!為了老奶奶,為了單府望族的名譽,我一定要贏!”
“這個做餅大賽是皇帝爺為了老太后的壽辰所下旨舉辦,老太后喜食糕餅,她一定吃過不下百種美味了。”
“如果一口氣試吃各種餅食,肯定要膩口是不?而且老太后不知喜歡甜食或是鹹食,所以青梅的開胃和消油去脂最適合做餡了。”她猛地跳起身來,圓睜滴溜溜的眼兒瞪視著他。
“潤潤?”她是不是壓力過大,怎麼臉頰忽地漲紅?
她踮起腳尖,雙手圈抱住他的脖子。“你好棒哦!謝謝你的提醒,我差些忘記老太后可是做餅大賽最後嘗食的人,她老人家才是真正評比名次的決定者。”
“我只是隨口說說……”
她重重地啄吻他的唇和臉頰,甚至他下顎的胡碴碴也沒放過。“不不,單大少爺你好棒!你把苦惱我好幾天的問題解決了。”她復又親吻他的脖子,一個接著一個的熱吻已來到他的鎖骨。
他的眼眸變得深沉,閃爍著溺愛的亮彩,聲音低啞:“不許再親了,否則我立刻把你丟上床榻去……”
“去做什麼?”她仍是將雨點似的吻送上他的頸項間。
“單大少奶奶,你認為呢?”
“我真是太糟糕了!”潤潤打了一下自己的頭頂,“居然忘記春天,自從成親後回到餅鋪我就不曾見過她……”
“單忠說範春天的遠房親戚把她帶走了,反正她並沒有賣身為僕,所以他也不強留她呆在餅鋪。”
“也對,春天呆在餅鋪裡灑掃洗衣的確是委屈了。”潤潤忽然以研究的眼神掃向單奕陽,她把聲音壓低變得極為恐怖,“春天的離開你會不會捨不得?”
“與我何干?”扯到他太奇怪。
“嘿嘿!之前某人對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