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死定了,其結局絕對是這樣!
蔡宗冷冷地望了蔡念傷一眼,充滿殺意地道:“在沒有擊殺你這卑鄙小人之前,我又怎會如此輕易離去?”
“哦,那你是準備來殺我了?”蔡念傷突然覺得好笑起來。
“應該是如此!”蔡宗並不否認。
“你都知道了?”華輪嘆了口氣,向蔡宗問道。
“不錯,你感到很意外嗎?”蔡宗譏嘲道。
“不,我只是為你難過,如果你不知道真相,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可是現在你必須死,沒有半點情義可講,這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好奇心太重,太執著!”華輪無可奈何地道。
蔡宗笑了笑,他覺得眼前這群虛偽的人實在可笑,世上最虛偽的人,往往會成為普渡眾生的佛。
“鹿死誰手,還沒有定論,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太過武斷嗎?”蔡宗冷冷地反問道。
陳楚風的心變冷,他的心中本來有些得意,可是此刻蔡宗竟再一次出現,使得他完全絕望了,蔡宗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是這些高手的對手。那既是說今日他和蔡宗死定了,而且全都是死得不明不白,他的確有些不甘心。
“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刀法,究竟是不是如那些馬賊們所說的那麼厲害!”
蔡念傷說話之間,單刀一擺,如一隻蒼鷹般飛撲而出。
蔡宗嘿嘿一聲冷笑,不退反進,手中的黑木鈍刀在腰際繞過一道美麗的弧劃了出去。
“噝……”“呀……”幾聲慘嚎卻是赤尊者和十餘名苦行者發出的,城隍廟中再一次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人皆為之震驚。
“哚哚……”一連串的暴響自蔡宗和蔡念傷的刀上發出,他們似乎並沒有受到黑暗的影響,可是華輪與黃尊者卻神經繃得極緊,顯然是有人趁機搗亂。
可來者究竟是誰呢?
處身於黑暗中的蔡宗,如魚得水,其刀勢更狠、更快、更準,如同功力在剎那間激增一倍,他根本不用眼睛,而蔡念傷卻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應對,他一時根本就無法適應這片黑暗。
※ ※ ※冷風悽悽,猶如寒流湧進城隍廟中,一時氣氛極其緊張,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華輪在第一時間拉過赤尊者,赤尊者卻在顫抖,似乎被雷擊了一般,肌肉抽搐不停,那些苦行者在地上慘號著,哀叫著,如同是地獄的冤鬼悽號。
“怎麼回事?”黃尊者有些急切地問道。
“有人暗算!”赤尊者痛苦地回應道。
華輪凝目四顧,也逐漸適應了暗淡的光線,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情況,不過,他卻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無比的氣勢存在於某一個角落,如一團無限澎漲的生機在那裡擴張,但卻被一張無形的網所罩。
華輪心下有些駭然,在黑暗中,顯然有位神秘而未曾露面的高手。
華輪驟然轉身,城隍廟中突然燈火再亮,他看到了人,四個!四人並排於神臺之上,如同四尊神魔,那張狂的氣勢讓他心頭有些發麻。
城隍廟中,再次冷風瑟瑟,殺意狂漲。
華輪忍不住撥出其中一人的名字:“楊擎天?!”
蔡念傷駭然飛退,自蔡宗的刀下穿出,在黑暗中,他無法與蔡宗相比。黑暗,似乎是蔡宗的天地,也是他最為可怕之時,因為他本身就是來自黑暗的地獄。
“楊大叔!”蔡念傷的神態立改,可是其表現又有些僵硬,當他定下神來,看清突然出現的四人之時,心頭如渡上了一層冰霜。
涼風不再是自大門吹入,而是自蔡念傷的心底掠過,以他那僵硬的舌頭,道:“原來鐵叔、顏叔、蔡叔都在這裡呀!”
來人竟是蔡傷十大家臣中僅存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