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
“叮!”爾朱兆回劍上抬,在刀臨面門一尺之時擋住了刀鋒,兩股氣勁相擊發出一聲悶響,兩人雙雙震開。
“爾朱兆,使出你爾朱家族的看家本領吧,讓我來領教領教是否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三子無情地譏諷道。
爾朱兆心頭微怒,三子的武功的確不能輕視,同時他竟產生一種屈辱的感覺,一個被自己看成下人的人居然需要他全力以赴去對付,對他的劍法,幾乎是一種汙辱,但他知道,如果不使出絕學,只怕他會敗在三子的刀下,那將會是更為屈辱的一件事。
“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的劍招吧!”爾朱兆似乎被激出了真火,憤恨地道。
“早就應該這樣了否則我還會當爾朱家族的人只是靠吹靠捧才有今日的江湖地位,來吧,我接著就是!”三子傲然卓立道。
爾十兆排除對還未顯身的蔡風之恐懼,也不再將周圍的廝殺記掛於心,頓時心靈靜若止水。
那地底的轟鳴,慘烈的呼叫,全都像是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夢境。
三於清晰地感覺到爾朱兆的氣勢在瘋漲,與剛才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嗯,這才像有些門道。”三子再也不敢小看爾十兆,收起輕視之心,橫刀而立,雙眸時成一道細線,定定地望著爾朱兆手中之劍,並沒有出手。雖然他知道,若等對方將氣勢凝至巔峰之時,他將可能面臨更大的危險,但他卻真的很想見識一下爾朱家族的劍法,這也是一個武者的心態。作為一個獵人,他絕對不可以給對方製造機會,但若以一個對刀道追求者的身份來說,向更為高強的對手挑戰卻是一種榮幸。
雪花,在兩人的頭頂化為虛無,地面上的雪花更繞著兩人旋轉起來。
靜,死一般的寂靜,只存在於兩人對立的空間,也存在於兩人的心間。
劍靜,刀寂,漠漠蒼蒼,在無形之中醞釀著無盡的殺機。
凌能麗的身法配合著那無跡可尋的劍法,使兩名俏婢根本就無從捉摸。步步後退,她們那流雲袖也被割下幾塊。
凌能麗經過這兩年多的江湖生涯,也明白很多道理,對待敵人絕對不能手軟,無論對手是什麼身份!
凌能麗並沒有手軟,便是對這兩名俏婢也是一樣。不過這兩婢的武功也的確了得,凌能麗一時亦無法解決她們。不過,佔絕對的上風那是一定的,至少在功力之上,她便比兩名俏婢要深厚很多。
凌能而所領的伏兵,此刻已經讓爾朱兆身邊的其他好手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對方人人傷痕累累,仍在作困獸之鬥,戰局很快便可以定下來,但凌能麗心頭沒有半點快意,因為她耳中捕捉到一串急促的馬蹄聲,她並沒有忘記爾朱兆剛才所放出的旗花火箭。
“轟轟……”爆炸之聲自遠而近,泥士、雪花、斷木、殘肢全都被送上了天空,整個財神莊開始沸騰起來。
驚呼、慘叫、馬嘶、氣勁交擊的暴響形成了這無限瘋狂的主旋律。
蔡風仍沒有出來,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來,三子心中的那分憂鬱卻不敢表露於臉上,但爾朱兆又豈會覺察不到?他的氣機早已與三子的氣機相聯,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對方的破綻,才會沒有出劍。這一刻,雖然三子並未將心惰在臉上表現出來,但他心中有事,在氣機之中便清晰地出現了一絲波動。
就只這麼一絲波動,爾朱兆便出手了,劍未動,那潛蘊於劍上的勁氣猶如潮水般奔湧狂洩而出。
流動的風,旋動的雪,在剎那之間猶如被鐵犁耕過一般,化作一條狂龍向三子撞去。
三子在心神微松之時,便知不好,因為他清楚地感覺到爾朱兆氣機的逼進,知道對方已經出手了。
三子明白在爾朱兆劍鋒未至之時,知道先機已因自己的分神而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