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忙,你又怎能做到?”鮮于禪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打一開始自己的行動就盡數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如果換了剛才那一刻。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不過蔡風似乎並沒有誇張,他也曾聽說過蔡風自小與狗一起長大才成了訓狗大師,此刻蔡風的每一句話雖然都不是無稽之談,但鮮于禪仍不相信他的話。
“不錯,是我讓身邊的天網去撲滅的,你只知獸類怕火的天性,但你卻不知事在人為,天網可說是眾狗中的異類。但石階旁的機關與樹上的野狗全是在火把滅後的那段時間內設計妥當,這之中並沒有野狗的功勞,全是我親自動手,你說得沒錯,我的功力已消耗殆盡,卻並非是在擊殺塌鼻漢子之時,而是在將那隻野狗抱上樹後。”蔡風傲然自信地道。
鮮于禪不得不承認葛榮的話沒有說錯,而破六韓拔陵說得更對:“蔡風是一個水遠也猜不透的可怕敵人!”
“一個聰明人,永遠只會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絕對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更不會因為得意而忘形。你,頂多只能算是一隻自作聰明的可憐蟲!想跟我蔡風斗,你還差得太遠!”蔡風說完撫胸猛地咳嗽幾聲,再次咳出一小口鮮血,這是葉虛掌力所留下的後遺症,說穿了,他今日所受之傷也的確太重了。
鮮于禪的眼中顯出一絲希望,忍不住狠聲道:“哼,即使中了你的算計又如何?對付你們兩個半死之人我還是卓卓有餘!”看到蔡風咳血的樣子,鮮于禪知道自己並沒有說錯,如今的蔡風已是強弩之末,根本就不可能有半點反擊之力。
“哦,是嗎?”蔡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之色,“哼,老子就殺了這小子再來找你算賬!”鮮于禪說完踉蹌著向趴在地上根本無力反抗的三子行去。
“你最好不要行出第三步,如果讓劍上所擦的毒液流入心臟,可不要怪我不曾警告你哦。”蔡風冷冷地出言道。
“哈哈……”鮮于禪有些中氣不足地笑了起來,他傷得也不輕,腰際為命門部位,傷了腰身對其活動及發揮功力絕對不利,最多隻能擊出平時的一成真氣,但就只一成功力他也足夠殺死三子和蔡風。
“你還想騙我?老子不會再上你的當了!”鮮于禪狠聲道。
蔡風望了望鮮于禪、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呀!”鮮于禪一聲慘呼,身上的肌肉一陣抽動,七竅之中竟噴出血來,這是他在走出第四步之時。
望著鮮于禪如一癱爛泥般在地上抽搐慘嚎著,蔡風禁不住再次搖頭苦笑,自語道:“我告訴過你的,我的話並不是每一次都在騙人……”話說到一半,蔡風的臉色大變。
遠處,竟出現了一點火光,而且就在山谷之外,那是十多支火把組成的隊伍。
又有人來了,這的確是件十分要命的事情。
蔡風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去想,似乎命運老是與他過不去。
“那裡有火光,快!三公子定在那裡!”遠處傳來的聲音差點沒讓三子和蔡風激動得掉下淚來,剛才的擔心和絕望也全都一掃而空。
說話者竟然是無名五。
“風,你在哪裡?”元定芳那焦慮惶急的聲音盪漾于山谷之中,蔡風忍不住喜極而呼:“定芳,是你們嗎?”
※ ※ ※凌通醒來,天色已大亮,蕭靈一臉焦慮地望著他、。
凌通只感到肩上仍有些火辣辣的痛,身上軟綿綿地提不起勁來。不過,他卻知道自己不會有事睜開眼乍見蕭靈,禁不住頑皮地眨了幾下眼睛。
蕭靈一驚,喜道:“通哥哥。你醒了?太好了,都快把我給嚇死了。”說著蹲身倚在凌通的床前。
“那殺千刀的刺客可真夠兇狠的,不過我福大命大又有靈兒為我祈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