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夢。
她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一塊碩大的石頭從天而降,好巧不巧的砸在她的身上。
人沒什麼事,只是這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拼命推搡掙扎都沒有用。
她想開口呼救,也沒沒轍。
正當她以為就在死在這裡的時候,她卻突然鬆了口氣,人也猛的驚醒。
她差點彈起來!
身體被摁住,還帶著睡夢中的害怕。
她錯愕不已。
這才發現,她不是夢見了一塊巨石,而是沈聿青將她壓住了。
她說不出話,是他親吻了她。
他壓在她身上,含笑看她。
“你真是……”她平復心跳,有些氣結。
她早上習慣性懶床。
被他這樣一弄,她當即就醒了,睏意盡數消散。
他瞧她傻愣愣的看著他,翻身而下又坐起來,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她靠在他的懷裡。
“徽宜,早啊。”他嗓音含笑。
他也剛醒不久,嗓音沒有平時那樣清冽,帶了些沙啞。
她迷迷瞪瞪看著他:“你一大早就搞事情。”
沈聿青哈哈笑。
“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反應!”
又附到她耳邊說,帶著曖昧的繾綣,“徽宜,你怎麼醒這樣快?要是再遲一點,我還能脫了你的衣裳,幫你把衣服換了呢!”
“……”
哪有人像他這樣耍流氓耍的理直氣壯?
沈聿青又笑。
他拍她:“不逗你了。”
又說,“時間不早了,再不起來趕不上在杭城吃午飯了。”
“幾點了?”
,!
“七點。”
他握著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你先洗漱梳妝,我去叫劉嫂準備早餐。”
“好。”
他從床上下來。
他趿拉著拖鞋,去衣櫃裡幫她拿了衣裳。
又從旁邊拖了一張凳子,將衣服放在凳子上,用爐子的餘熱暖著衣裳。
做這件事,他輕車熟路。
“衣服有些涼,先洗漱再換衣裳。”他叮囑她。
見她點頭,才出了房門。
她收拾好下樓,沈聿青正倚在牆邊打電話。
他只穿了一件薄衫,交疊著雙腿站在那兒,一邊點火抽菸,一邊懶洋洋的側著頭,夾著話筒。
聽見她下樓的聲音,他側目過來。
然後,將手中的煙叼在嘴裡,換成手拿話筒的姿勢,衝她招了招手。
“徽宜!”他喊。
他嘴上叼著煙,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煙隨著他說話上下襬動,“我在和你二哥說話,你要不要過來說兩句?”
“大早上就抽菸,你刷牙了沒?”
宋徽宜走過去,將他齒尖的煙拿了下來,又從他手中接過話筒,“喂?”
“徽宜。”那邊傳來宋鶴平的聲音。
沈聿青在旁邊說:“我在一樓洗漱的。”
他伸手向她討要煙。
“沒有你煙癮這樣重的。”她把煙還給他,“就這一根,一會兒吃早餐了。”
沈聿青笑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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