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哎了聲。
外面再次安靜下來。
宋徽宜緊繃著神經。
她想將腋下的飛鏢拿出來。
豎耳聽了半天,確定外面沒有動靜,她才小心的扭動著身體,將飛鏢取出來。
飛鏢幾乎一半嵌入了肉體,很是困難。
還好他們只是將她扔在這裡,沒有綁住手腳,她能直接伸手去拿。
手臂動一下,都是劇烈的疼痛。
宋徽宜強忍著鑽心的巨痛,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一鼓作氣的將那枚飛鏢拔了出來。
拔出來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悶哼一下。
時間很短暫,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疼痛讓她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後背也是冷汗淋漓。
好在,飛鏢是尖銳的頭,傷口並不大,沒有出多少血。
這枚飛鏢,或許能成為她逃脫的工具。
她不知道這個迷煙的效力到底有多大,不敢貿然醒來,一直等著旁邊的姚安倩發出聲音,才佯裝也才剛醒來。
窗戶沒有被封死,能看到外面的天色。
夏天天黑的晚,此刻剛剛入夜,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應是七點左右。
姚安倩一醒來,就是一陣刺耳的尖叫。
“來人!來人!”
她驚慌失措的看向四周,又喊又叫,“為什麼要綁著我,我們當時不是這樣說的!放我走!快放我走!”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人清醒了,不過身體還是發軟,她幾次摔倒在地,又努力的爬起來。
終於站起來,她衝到門前想要拉開門。
只是,門從外面被鎖上,她拉扯不開,只能用力拍打。
相比起姚安倩的害怕,宋徽宜顯得異常鎮靜。
她知道,做這些事都是徒勞。
姚安倩瑟瑟發抖,她貪生怕死,一直在大聲叫喊著,好似瘋癲。
很快,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有人開啟了木門。
木門從外向裡踢開,姚安倩來不及躲閃,就被們撞到了頭。
她一下跌倒在地。
還沒反應過來,為首的男人上來就是左右兩巴掌甩在姚安倩的臉上:“臭娘們!叫什麼叫!再叫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男人力氣很大,一下子把姚安倩打蒙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作響,張著嘴一下子說不出話,疼得眼淚都落了下來。
下一秒,她又開口說:“那個聯絡我的人呢?讓他出來!我們當時不是這樣說的!他只說讓我們把宋徽宜騙進去!”
她只是想要報復宋徽宜,根本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她怕的厲害,根本看不清形勢,還在沒腦子的大喊大叫。
“老子知道誰聯絡的你?”
另一個男人脾氣也很暴躁,狠狠踹了她一腳。
又說,“大哥不是說把她處理掉?不如我們現在處理掉,也省的這個臭娘們一直叫喚,影響兄弟們的心情!”
他磨牙嚯嚯,從腰間摸出了刀,想要動手。
“這裡不方便,大哥說了等夜深了再動手。”男人阻止了他。
姚安倩見狀,更是嚇得六神無主。
男人見她不識相,隨手脫了腳上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這些人沒什麼顧忌。
她們被綁,就沒人當她們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都是隨便對待了去。
姚安倩屈辱的直流眼淚。
宋徽宜這才開口:“你們口中的大哥呢?”
她說,“我知道是沈如也讓你們綁的我。既然你們這裡有管事的,不如讓他來和我聊,有什麼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