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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矇混過關

道。”白玉堂的手在她臉上停下來:“你先別說話,否則我沒法好好給你上妝了。”

寧真閉上了嘴,空氣又重新變得安靜。白玉堂全神貫注,卻突然被寧真伸出手掌用力抵在他胸膛,讓他不能靠近,說道:“不行,我不畫了。”

白玉堂愣住:“為何?”

寧真道:“只因、只因你一靠近我,我就不自在。若你不讓我說話,我耳朵裡除了自己心跳聲,什麼也聽不見。”一口氣說完,她猛地推開白玉堂,拉開房門想走。

白玉堂一把拉過她到自己近前,眼中滿是急切與期待:“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又見寧真惶恐不安的模樣,他笑著放緩了語氣:“這才畫到一半,怕是不能就這麼出門呀。”

“我說謊了。”寧真垂著頭:“其實昨天從海月樓回來以後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我也很在意你去找沈柔姑娘。”她的臉紅紅的,聲音愈發低:“最近,我總想著你,想再見你,可是一見到你,我就心慌意亂。鳳兒說我喜歡上你了,可是……”

話未說完,白玉堂已喜不自禁擁她入懷,道:“我好高興你喜歡我,真兒,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還以為你對我……抱歉,我竟然沒有察覺。”

“可是,”寧真略有埋怨:“我很討厭喜歡上你的我自己,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心無掛礙,我想,還是離你遠一點比較好。”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習慣我在你身邊。”白玉堂把她擁得愈發緊,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髮鬢,柔聲道:“以後我們一定要常常這麼親近才好。”

文庸徑直上了“瑤臺月”,張媽跟在身後,解釋道:“文老爺,這沈柔做錯了事,正在受罰呢。”文庸充耳不聞般,推開房門,只見沈柔拉長著臉坐在桌前,兩個夥計和萍萍守在旁邊。

文庸伸手給張媽一張銀票,張媽看了看,便帶著下人們散了。

沈柔笑著起身向文庸走去:“文爺,你可算來了!”卻被文庸一把推得跌坐在椅子上。文庸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望著自己,問:“說,你怎麼讓白玉堂走了?”

沈柔一臉委屈:“還說呢,要不是因為這事我也不會被媽媽責罰。”又道:“當初我就不該為了那些銀子答應你,我都悔死了。”

文庸放開她,依舊冷著臉:“說吧,怎麼了?”

沈柔忿忿道:“那白玉堂,就不是個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脾氣還臭。爺知道,在我這裡,客人一向都是我選的,我真的好久沒見過像他這麼噁心的人了。本來看在爺的份上我也想忍,可我真的忍不了了,今早就乾脆和他大吵一架,把他轟了出去。”

文庸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沈柔靠過來倚在他胸口,低垂粉頸,小聲道:“當然是真的。”

文庸瞥了她一眼,道:“那你收了我的銀子,卻沒辦成事,這該怎麼說?”

沈柔嗔道:“哎呀文爺財大氣粗、八面威風一個人,難道要問我一個小女子賠錢嗎?”

文庸哈哈一笑:“就知道你捨不得。銀子倒是不必賠了,不過……”他伸手撫上沈柔的纖腰,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

沈柔呼道:“文爺,別,人家連午飯都還沒吃呢!”

水磨街,三輛同樣的馬車依次緩緩經過。寧真戴著黑紗斗篷,和白玉堂一起站在緊挨著“如意珍珠坊”的巷口。最後一輛馬車走得最慢,在巷口停了下來,萍萍撩開簾子左右張望。白玉堂便同寧真出來,送她上了馬車。車中只有萍萍一人,萍萍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待她脫下斗篷,對著她好一陣端詳,嘆道:“姑娘真真好標緻的模樣!”

馬車在文府門口紛紛停了,一共下來十餘個姑娘,從門口魚貫而入。因為這舞班是府裡定下的,又是海月樓的人,門房的人也沒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