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將身子一矮,高舉盾牌將那個穆圖士兵從自己頭頂上掀開。緊接著衝上去在那個穆圖士兵的臉上補了一腳,再用戰錘砸碎他地腦袋。見狀,香鐸連忙衝到了我前面。
有了香鐸在前面開路,終於使得城牆上的戰況有所好轉。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緊隨其後,將剛才即將被穆圖軍奪取的城牆給搶了回來。而我們……也接近了穆圖軍重點攻擊地城樓。
“衝鋒…………”一見城樓就在眼前。提起了武器大吼一聲。就在此時,遠處升騰起一片火光,哥頓的投石機終於開始封鎖第一道城牆了。
“啊…………”瘋狂的天鵝堡軍團士兵嘶喊著衝進了城樓附近的穆圖兵群中,輕易地撞開了穆圖士兵單薄的臨時防線,此時落葉堡軍團計程車兵終於有了人數優勢,開始痛宰他們身邊最近地穆圖士兵。剛剛爬上城頭的穆圖士兵甚至沒來得及露頭,就被城牆受到推擠的穆圖士兵給砸了下去。
身後,垂柳軍團那個攜帶燃燒罐的連隊迅速地透過了由天鵝堡軍團士兵奪回的城牆段,將手中的燃燒罐向城牆下丟去。這個時候他們根本不用考慮往哪裡丟。只要丟出去就能夠燒死一大片穆圖軍。
眼見戰況暫時得到了控制,我四下張望了一下。開始尋找奧斯坦和沙霍萊恩的蹤跡。最後,我在城門塔樓東邊的箭塔裡找到了那兩個傢伙。還好,都沒死。而且一個提著戰斧,一個提著釘頭槌殺死了幾個衝上塔樓的穆圖近衛軍士兵,鎧甲全被鮮血給浸透了。
“你們兩個竟然沒死。”將盾牌和武器放在木桌上,掀開面罩。
“殿下。”
“是不是很意外?”
“嘿嘿……看見您真好,兄長。”說著沙霍萊恩抹了抹臉,想要抹去臉上地血跡。雖然讓只不過是讓他地臉沾上更多血跡罷了。
“沒死就給我滾出去指揮城牆上計程車兵,奧斯坦東段,沙霍萊恩西段。我就在這裡等著聽你們被幹掉地彙報,滾,現在…
“是,殿下。”
待到奧斯坦和沙霍萊恩都出去後,我走到箭塔連線城牆的門邊,朝外邊望去。終於……第一道城牆已經被完全封鎖,關隘內也開始騰起團團火焰。在燃燒彈地攻擊下,第三道城牆後到第五道城牆前的穆圖帝越來越密集。他們想要衝垮第五道城牆,但……第五道城牆現在已經不能再讓他們架起雲梯了。在燃燒罐的攻擊下,第五道城牆前也變成了一片火海,等待這些穆圖士兵的……只有死亡。
當夜幕散去後,映照山谷整個夜晚的大火依然還在燃燒,而城牆上……
“第三列…………開火…………”
“啪啪啪啪……”隨著手炮升騰而起的白煙,城牆下的穆圖士兵又倒下一片。
這些已經沒有任何彈藥以及箭矢的穆圖軍任哥頓軍團士兵隨意屠宰到現在已經將近四個小時了。這些穆圖士兵彷彿已經絕望了一般,將胸膛朝著三面朝他們射擊的方向。除了面朝我們被射殺與投降之外,他們已經沒了其他的選擇。大火使得他們無法再登上城牆或者是退卻,四面都沒地方可進攻或者逃跑。
“投降或者死…………”當白煙散去,四周再次一片沉寂後。城牆上。一個哥頓軍官用他嘶啞地喊聲衝穆圖帝國計程車兵喊了一句穆圖語。但……回答他的還是一片沉寂。
片刻之後,那個哥頓軍官朝身邊地手炮連隊上尉點了一下頭,接著……
“第四列…………開火…………”
“啪啪啪啪……”又一片穆圖士兵倒在了屍堆之中。
負責喊話的哥頓軍官喊四個小時,那些穆圖帝國計程車兵從四萬多人被殺到了現在的寥寥兩千餘人。第五道城牆後已經堆積起了一大堆廢棄的弓和手炮。第五道城牆與兩邊半山腰上朝穆圖軍射擊地哥頓軍團士兵已經換了好幾撥。但……這些穆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