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計程車兵依然沒有投降的跡象。
當這波射擊完成之後,那個負責喊話哥頓軍官突然高舉起了雙手。不停地朝關隘兩邊半山腰上的哥頓軍團士兵揮舞著:“停,先停火…………”
朝城牆下看了看,那群穆圖士兵並沒有豎起白旗。那個軍官地舉動令哥頓士兵們大為不解,但那個軍官並沒有回答。只是站直了仰起頭看著關隘外。
片刻之後,太陽從東邊的山頭升起,陽光落在了關隘裡層層相疊的屍體上。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穆圖士兵之中傳來一聲穆圖語的禱文,接著剩下的那些穆圖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齊齊匐倒在地。面朝著關隘所對地東南方向膜拜。四拜之後,隨著禱文起立,再次拿起武器。
“褻瀆,行異教禮,異端………”在穆圖士兵拿起武器之後,突然有一個哥頓士兵大喊了一聲,然後點燃了手炮的藥捻,“…………”一聲脆響在山谷中迴盪。
“異端…異端……”更多的哥頓士兵緊隨其後大聲吼叫著點燃了藥捻……在零星的手炮聲中,那些穆圖士兵再次成片倒地。
那個負責喊話的哥頓軍官已經放棄了。轉過身。將視線移向他處。
看著這般情景,我輕嘆一聲。搓著自己嘴唇壓抑著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沒什麼好說的,估計那些哥頓士兵和我一樣。一樣有矛盾。現在的神聖拉納帝國就是這樣的一個國家,在變革之中尋找應該保留地傳統。從軍官和士兵們地表現就能夠看得出來,一些人用行動來維護自己的信仰,而一些人則開始懂得用另外一種角度來看待宗教信仰。對於這樣地情況我無力改變,因為即便是前世宗教寬容成為大多數國家奉行的宗教政策也依然還存在宗教仇殺。
“殿下。”就在這個時候,奧斯坦走了過來。
“怎麼了?奧斯坦。”
“我在想,若不是我們在穆圖人地征服中被滅亡,就是薩拉教的最後一個信徒在祈禱之中被我們殺死。”
“為什麼這麼說,奧斯坦。”
奧斯坦看著城牆外的那些穆圖軍士兵,搖了搖頭:“因為他們的教義不可更改。縱然我們有著不少神甫不斷地重新解釋《神言》,或是為使人向善,或是為一己之私,可以更改的教義使得我們能夠改善自身的不足,總能夠讓我們找到適合每一代人的教義解釋。而純正不可更改的教義……純正的教義終有一天會成為他們的原罪,無法變通將使得他們慢慢地變得弱小,當他們弱小得不足以用軍隊保衛信仰,而又讓其他信仰的民族感覺到他們的威脅時……”
“所以應該殺光他們。”沙霍萊恩走了進來,接著奧斯坦的話說道。“若是我們能夠擊敗他們,我們要用什麼來保證士兵們絕對不會去碰那些薩拉教徒?既然不能,還不如一開始就殺光。”
“好吧,兩位神甫,宗教討論結束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滾蛋……”朝沙霍萊恩和奧斯坦揮了揮手:“這不是你們應該顧慮的問題。也不是我,我該睡一會兒了。滾,就是現在。我睡醒了再追究你們昨天晚上的失誤。”
第二卷
第五百三十九章 藍鳶堡關隘之戰(終)
在奧斯坦與沙霍萊恩出去後,我長嘆了一聲靠牆閉上了雙眼。可就在這個時候,沙霍萊恩又衝了進來慌慌張張地對我喊道;“殿下…………”
“怎麼了?”有點不耐煩地睜開了痠疼的眼睛。
“我們撈到大魚了。”沙霍萊恩看上去顯得極其亢奮。
“什麼大魚?”
“穆圖帝國王子,不……穆圖帝國王子的軍旗。他們從第四道城牆的城門洞裡出來了。要休戰……”
“要休戰?”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匆匆起身,跑到了城牆上。
沙霍萊恩說得沒錯,第四道城牆的城門洞那的確豎著穆圖王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