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模樣,心底不是滋味。他這邊連個前菜都不算,那個就已經跟被上了刑似的。
他不捨得黎英睿,可不代表他沒有男人的骯髒慾望。雖然他決計不會再這麼做,但每一個孤獨的午夜,他總是會回味最開始在金鹿的那個晚上。他真想再釋放一回心裡的野獸,再聽一回那浪拍沙灘的動靜。
忽然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海:按黎英睿這個身體素質,自己不會年過25就要沒x生活了吧?
靠北,那也太慘了吧!沒邊沒沿的,他忽然可憐起全天下的鰥夫寡婦來。
午夜一點,肖磊把車停進了瑞山雅園。先把黎英睿撂客廳沙發上,自己去浴室開暖風放熱水。等放好回來,黎英睿已經睡死了。鼻子不太通氣,打著嘶嘶的小呼嚕。肖磊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給他洗了,省著他明早醒來發脾氣。
他把黎英睿放進溫水裡,撥了撥頭髮。外面一層還是黑的,但兩鬢的髮根全白了。瘦得支支稜稜,肋骨胯骨都高聳著。那種無能為力的心酸再度湧上喉頭,肖磊把腦袋扎水裡浸了會兒。因為水乾淨,索性他睜開了眼睛。像是戴上了高度近視的眼鏡,眼前的一切都是糊的。在模糊中他看到一片詭異的淡褐色。猛地從水裡拔出腦袋,拎起黎英睿的腳踝檢視——那的確是一片淤青。
剛才掐的?他也沒用勁兒啊。正合計著,又在膝蓋上又發現了第二片,大腿上的第三片這回肖磊慌了,嚇得心臟直突突。他想起剛才在辦公室摁後腰那一茬,架著黎英睿的咯吱窩,面對面摟進懷裡。扯下他的襯衫,從肩膀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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