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似的追著漠語妝一起遠離事非之地。
“你跟來幹嗎?你不怕那兩個大哥姐夫的又來找我麻煩?”
不耐煩的甩開冷雨寒的手,漠語妝身子骨一飄,在船身左右搖擺的時候,腳下猛的一滑,身子就像貼了吸石般仰面朝後重重倒下去。
“小心點!想嚇死本王?”
快步閃向漠語妝身側,冷雨寒長臂一勾攬住漠語妝腰身,另一隻手摟住漠語妝的肩膀,利用腳尖的旋轉之力,在船面上連續轉了兩圈,終於把漠語妝緊緊抱在懷裡,二人一同站穩。
“謝謝煙兒!剛剛,我怕!”
漠語妝摟住冷雨寒白晳的頸領,把頭埋進冷雨寒的髮絲間,身子抖的像片風雨中零落的斷花,找不到可以支撐的根莖。
“傻瓜!不是我有在麼?”
親密的把漠語妝抱個滿懷,冷雨寒憂色凝在臉上。
“嗯!”
埋在髮絲間的美豔面孔悄然升起幾分淡漠,漠語妝眯起藏起危光的俊美眸子,沒有摻雜任何溫度的冰涼視線隔著船柱的帷幔忽高忽低的望向站在船岸對邊的苒輕塵和夜洛涼,唇邊捲起一絲冷色。
“身子這麼弱,本王抱你回房吧!”
漠語妝在大婚醒來之後仍舊和冷雨寒保持著相敬有禮的距離,三米之外!難得漠語妝能主動親近一次,冷雨寒舍不得放開這麼好的機會。
“嗯!”
攀在冷雨寒身上的手臂沒有松下的跡象,漠語妝點點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被冷雨寒貼心的抱進船倉的走道。
“苒輕塵,你看到沒?漠語妝那一摔是故意摔給咱看顏色滴!”
夜洛涼蹲身坐在船身自帶的椅凳上,想著漠語妝剛剛看向自己那帶著一股嘲弄般的冷笑。
“呵!你下次再在煙兒面前拿我當擋箭牌試試!泠綰,回房!”
拂袖轉身,苒輕塵相當不喜歡眼前這個被漠語妝搶盡冷雨寒關懷的結局。
“是,爺!”
泠綰跟在苒輕塵的腳後,主僕二人前後相繼離去,留下夜洛涼一人在船板上看著天上流雲朵朵,乏味無趣想著腦中的疑問。自己和漠語妝的關係,到底是情敵多一點還是朋友多一點呢?
“你回吧!”
船倉的門剛一合上,漠語妝就恢復原有的冷漠離開了冷雨寒的懷抱。
“語妝,非要和我這樣僵持下去嗎?安家醫術名冠天下,或許可以有治好你傷勢的機會,為什麼不願去試一試?”
漠語妝一夢醒來發現被冷雨寒拐在去安家的路上,就如終保持和冷雨寒處於冷戰的狀態。不到非要說話的時候,漠語妝從來不理會冷雨寒的各種關心舉動。
“語妝寧願死,也不願再去求安沐源那老頭子一次。”
一生一次的屈辱已經受過了,還要再受一次嗎?漠語妝坐在鋪好毛皮墊子的地板上,陷入永遠都不想記起的回憶裡。
漠語妝在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的第二日就動身去安家求見安家太爺安沐源了,只可惜,安沐源因由冷雨寒對安若語的休夫之舉無法原諒拒絕為漠語妝看診,態度非常堅決的把漠語妝從安家大門裡趕了出來。
漠語妝放下身為男人的全部自尊和傲骨,低聲下氣的在安家門口跪了五天五夜,乞求安沐源能夠為自己看診醫治。直到第六天,安府的大門開了,安沐源帶著安家所有的護衛手持鐵棍木棒一湧而出以暴力轟攆漠語妝離開。
☆、屈辱的記憶
鐵棍木棒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漠語妝的頭上、身上還有腿上,重力所過之處,鮮血直流。漠語妝撐著困疲不堪的身子跪在地上分毫不動,任著護衛狠打。
南冥眼看著自己主子受到安沐源如此對待,怒火胸中燒,帶著幽堂在貴安的分處下屬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