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四周圍的水洩不通堆滿乾柴潑滿火油,差點一把火燒了整座安府。
此事驚動了暄昭的永和皇帝,永和皇帝聞言大驚失色,馬上出動皇室破狼軍把幽堂所有鬧事的人全部打入大牢,下令擇日處斬。但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動搖了永和皇帝剿滅幽堂的決心,聖旨下達的昭書上,只是寫著各打鬧事者三十大板後釋放,安家對此事也沒有再做追究。
風波平息之後,漠語妝萬念俱灰的回到幽堂聖殿,每日落落寡歡,成夜以酒精來麻醉自己。後來,幽堂分處的落主木紅雪傳來密報,稱據可靠訊息凰笞王爺準備在凰陌城開一家名滿天下的美人妓坊。漠語妝忍不住對心愛女子的相思,遂隱姓埋名的在美人傾城開張營業的當天包下一間名為‘思煙’的雅閣,躲在暗處偷偷看著冷雨寒日夜穿梭在美人男色之間的忙碌身影,一個人心酸的熬著日子等著心血竭枯的死亡到來。
這些事情是漠語妝心底不為人知的痛,生性孤傲的漠語妝死都不願再經歷一次。可冷雨寒並不知道這些。如果冷雨寒知道的話,或許就會選擇其它的方法來醫治漠語妝,而不選擇用下藥拐騙的強硬手段把漠語妝騙來去安家求醫。
“語妝,和我談談好不好?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安家醫載勝名,安家的醫術世上無人能及,若是能求得安家替你診斷,有利無害。”
無奈於漠語妝怎麼說都無用的冷淡態度,冷雨寒準備和漠語妝好好溝通一次。所謂物及必反,以漠語妝倔強不肯妥協的性子,如果再不溝通的話,漠語妝說不定哪天就會無聲無影的消失跑掉了。
“沒有為什麼。”
拒絕和冷雨寒溝通,漠語妝側過面孔不去看冷雨寒極度忍住氣火的雙眼。
“唉!那我怎麼辦?要怎麼承受沒有你陪在身邊的痛苦?”
不想把漠語妝逼的太急,冷雨寒長嘆一聲,看了眼漠語妝走出船倉,拉好倉門。
“能怎麼辦呢?就算去安家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呵!”
倉門關合的縫隙裡,漠語妝瞥到了冷雨寒眸裡那抹落寞的無力感,頓時心頭升起一陣苦疼,淚水聚滿眼眶。
在水路上航行,時間過的很快,糧食吃的也很快,再加上氣候日漸回暖,糧食大部分開始發黴腐壞,只區區五日,商旅客人們所備帶的糧食中能夠食用的已經寥寥無幾。冷雨寒等人和眾商客一樣,膳糧處於極度缺乏之中。
“煙兒,好餓!”
夜洛涼走出屋子來到穿板上坐到冷雨寒的身邊,愁眉苦臉的鼓著腮幫子。
“呵呵,等一會就好了。”
冷雨寒蹲在船欄邊上低頭看著船身大藍碧相間的河水,笑著回道。
“煙兒,等什麼呢?”
聽到冷雨寒和夜洛涼的談話,苒輕塵扇著手上的畫摺子走出船倉。
“等魚嘍!生鮮滴美味滴魚!哈哈!時間到了!去喊他們出來吃魚!”
冷雨寒推推夜洛涼的胳膊,興奮的拉出掛在船身下的鐵網。鐵網的三角兜內,竟然囤著兩條約有手臂大小的青色江鯉。
“這是哪裡的捕魚方法?”
苒輕塵好奇的盯著鐵網裡用力甩起尾巴的魚兒,眸裡閃出對冷雨寒讚歎不已的光芒。
烈日炎炎的盛夏,海風吹拂著油膩的腥味,若是能吃到新鮮的魚味,蘸上油料,不可為是佳餚美味一道啊!
“哈哈!你以為抓魚只能用三角叉子扎嗎?看到那些小蟲蟲沒?把它們放進布里稍微在布上割幾條小口拴在鐵網上,自然就有魚主動送上門了!像你這種嬌生慣養的人哪懂得這些貧民人的取食方法!”
靈刀出手,唰唰在魚身上來回割刮,冷雨寒幾下子便把魚鱗刮淨,剖出魚的腹髒。
“呵呵,這柄削鐵如泥的上好靈刀在你的手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