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麼能娶到這樣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的王妃?庶出的又怎麼了?便是那嫡長的太子妃也比不得他們王妃分毫,方才皇上還誇獎王妃了呢,若為男子,必為琉璃的股肱之臣。
他們的王妃可是巾幗英雄,今後他們一心跟著,把王爺照顧好了,再也不用為害怕別人欺負而發愁了,走在街上,面上也有光。
夏夜白剛下了馬車,便瞧見不遠處白鳳抱著夕顏走了過來,忙跑了過去,見夕顏昏迷,轉頭看著白鳳,厲聲質問道:“你對顏顏做了什麼?剛才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昏迷了?”
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將夕顏從白鳳的懷中接過來。
相思隨後趕到,見夏夜白動手要抱夕顏,忙出手制止:“王爺身上有傷,如何能用力抱王妃?國師大人不會傷害王妃的。”
夏夜白轉過身,面具下的眼眸變成了妍麗的瑰紅色,冷芒乍現,盯著拽著他手的相思,一貫稚嫩的聲音帶上了冬日寒風一般的凜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傷害顏顏?”
相思被夏夜白的模樣嚇了一跳,不由的鬆了手,王爺這模樣,渾身煞氣,好不可怕。
“馬車有些擠了。”
白鳳抬頭看了一眼夏夜白身後不遠處的馬車,淡淡的開了口。
“相思是嗎?你先與王府的下人回去吧,至於你家王爺還有王妃就與我同乘坐一輛馬車,我送他們回去。”
相思一聽白鳳要親自送夏夜白與夕顏回去,不由抬頭,一雙溫柔如水的眼眸滿是激動的盯著白鳳,半晌,輕笑出聲,用力的點了點頭。
今日王妃之舉,為王爺贏了顏面,今後這琉璃上下怕是再沒人敢對王爺不敬了,她心下歡喜,皇上今日也是被王妃弄的下不得檯面,再加上國師大人出手相助才說了那番話,誰知他心裡怎麼想,沒準記恨著他們小姐呢,若是其他人在背後使什麼絆子,小姐現在無權無勢的,到時候少不得吃虧,國師大人高高在上,受琉璃萬民敬仰,他若是親自送小姐回去,那些人勢必會另眼相待,有所收斂的,更加不敢上門找麻煩。
“你還要抱嗎?”
白鳳見相思走遠,轉過身,將懷中的夕顏遞到夏夜白的跟前。
“當然,她是我的女人,便是我一隻手殘廢了,她我也能抱得起來。”
夏夜白冷哼了一聲,將夕顏從白鳳的手上接過,佔有性的攬進自己的懷中,越過白鳳,朝著他的馬車快步走去。
兩人前後上了馬車,白鳳的馬車,算不得豪華,簡單幹淨,不過裡邊卻是很寬敞的,讓人覺得安心舒服,就像他給人的感覺一般。
時值夏日,車上並未放置任何保暖的動物毛皮,只簡簡單單的鋪了層軟墊,坐在上面,一點也沒有硬邦邦的感覺,異常的柔軟,很是舒服,想來這天下班的不染世俗的國師大人也是個極其會享受之人。
夏夜白託著夕顏的腦袋,很是小心的將她放在地上,看她躺在地上,衣裳單薄,不由皺起了眉頭,掀開馬車的簾子,將頭探了出去,過了半晌,手上憑空多了件厚厚的輕裘,側過身子,蓋在夕顏的身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白鳳靠在馬車的另一邊,看著披在夕顏身上的輕裘,突然開了口。
“怎麼不要止血的創傷藥?”
夏夜白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傷口,方才因為抱夕顏用了力,原本止住的血又開始流了出來,他卻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頗有些不以為然,盯著白鳳瞧了半晌,嘴角突然向上揚起,劃出嘲諷的弧度:“我若不想受傷,這天下間便沒人可以傷我,即使是受傷了,我這般的體魄,不出三日,自當無事,國師大人不都知道的嗎?何必再問,一點小傷,不勞你費心了。”
言罷,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向上揚起,挑釁的盯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