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過我這個樣子,顏顏瞧見了,又該心疼了,還是應該早些康復的好,要不然她一定捨不得我照顧她,我又如何給她打水洗臉,畫眉點唇呢?”
夏夜白邊說邊蹲著身子,從夕顏的懷中將方才白鳳給她的藥粉取了出來,扯開塞子,往自己的傷口上撒了些:“這藥粉是極好的,只是太烈了,灑在傷口上痛了些,想必是國師大人為我準備的吧?”
白鳳頭靠在馬車上,看著上藥的夏夜白,清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朦朧飄渺,像是天上的雲彩一般,如何都捉不住。
夏夜白止了血,將東西重新放進夕顏的懷中,面具下的那雙眸子迸射出駭人的寒意,死死的鎖住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的白鳳。
“你對顏顏到底做了些什麼,她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夏夜白繼續發問,他總覺得,白鳳與顏顏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