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兒臣有急事求見父皇。”夏侯天抬起眼打量著華皇后。
華皇后淡淡的一笑,眼底卻閃過分明,但是她的語氣依然溫和,態度依然從容:“你父皇頭痛,已經暈了過去,現在袁天師正在為他醫治。
夏侯天垂下眼眸,看見華皇后那素色的衣角。
“是。兒臣知道了。”
他慢慢的退了下去。
但是就在他快要退下去的時候,又一個人影飛快的衝了進來。
一看是大夏的使臣,華皇后也肅了臉色:“怎麼了?”
那大夏的使臣跪倒在地:“我家太子不見了!”
夏侯天也停了下來,這件事正華帝昏迷中,那麼自然應該由他來負責才對。
華皇后看了夏侯天一眼,道:“陛下現在人不適,所以由你來吧。”
夏侯天點了點頭,聽著那大夏使臣將前因後果說了之後,眉頭一皺:“你說那謝家的三小姐也在,那麼,她現在在哪裡?”
那大夏使臣道:“我們一路只顧著找人,並沒有注意謝三小姐。”
夏侯天道:“傳令下去,全程搜尋!京兆尹如果在三天之內找不到人,以革職論處。”
頓了頓,他又道:“去找謝長妤!”
夜色中的晉城再次被打亂,夏侯晉走出宮外,然後看了看天色,站在宮外的謝鈞站了出來,道:“殿下,如何?”
夏侯天閉上了眼睛:“你下去,將所有的大臣秘密召集起來。三日後,拿下重雲。”
這一夜黑色的鐵騎踏遍晉城。
夏侯天親自帶著人馬趕到明月樓,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謝長妤的人,於是他轉戰謝長妤的院落,但是,整個院落,竟然一空!
怎麼回事?!
不可能,怎麼可能!
難道謝長妤也被那暗中之人給害了?是重雲?
他的心裡愈發的恐慌,而且凌舟還在這裡,如果他有一個三長兩短,那麼引起的,可能就是兩國的紛爭。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一個好時候。
怎麼事情都湊在一起了!
夏侯天趕回自己的府邸,所有的大臣已經暗中到來,他們一看夏侯天,立馬低頭道:“殿下。”
夏侯天道:“皇后和重雲已經聯手。現在正是緊要時刻,我們必須出手。”
齊國公站了起來,道:“殿下,華皇后怎麼可能和重雲聯合?”
旁邊的安國公道:“齊國公難道忘了嗎?十多年前,陛下曾經殺了華相一家。”
齊國公頓時反應過來,有些不可置信,過了這麼多年,大家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邊的夏侯天冷冷的道:“事情已經至此。不必多說。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如何在三日之後拿下重雲。我看過日子,按著規矩,三日後本該是每年一度的長安宴。我們本可以在那日請重雲,但是現在,父皇生死不知,凌太子下落不明,長安宴如何進行?”
“有何不可進行?”一道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
坐在屋子裡的人一驚,然後轉頭一看,卻是謝長歌。
她臉色白的嚇人,眼底烏沉沉的看不見一絲光亮,但是眼神卻意外的決絕。
謝鈞上前,訝然:“長歌,你怎麼在這裡?”
他看著謝長歌臉色異樣,猶豫了一會兒,擔心的道:“長歌,你沒事吧?”
謝長歌搖了搖頭,眼底劃過一絲冷光,看著夏侯天:“長安宴正是契機,找不到凌舟,正好可以讓重雲出來主持大局。反正控御司在他的手裡,如果他拒絕,那麼便名正言順的將控御司的權利收回。再者,殿下可修書一封,傳到大夏,便說大夏太子的性命被重雲控制在手,您稍微示弱,便說無法抵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