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變得對人有些愛理不理。不料隨後而至的羽千夜仔細端詳了阿呆幾眼,卻略帶錯愕地道:“玥玥,阿呆這樣子,彷彿在使性子,這是為了哪般?”
風胤顥等人更是不滿,在一旁插嘴道:“爺,紫玥姑娘,這傢伙忒無情了!屬下等好歹和它相處了一場,不說對它疼愛有加吧,平日裡也待它不薄,沒想到這廝醒來到至今,看見屬下等,它跟沒事人一樣,連眼神都吝嗇施捨屬下們一個。”
萌紫玥大惑不解,忍不住聚精會神的打量著阿呆,想知道它為什麼轉性了,難不成這毒藥這麼厲害,居然讓阿呆連活潑的天性也弄沒了。
阿呆乾脆閉上眼睛,任她犀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的梭巡著,死活不動一下。
“這是為何?”萌紫玥抬頭望著羽千夜。
羽千夜攤了攤手,同樣滿臉莫宰羊,但眸中卻蘊含笑意。
萌紫玥擅自揣測了一番,自言自語地道:“莫非是覺得我沒有抓住害它的人,為它報仇,所以生氣了?還有就是誤以為我處罰了貓神?但我明明沒有責怪貓神半句,更沒有扔掉它,它依舊神采奕奕的在院子裡待著啊?”
阿呆依舊沒有睜開眼,僅是伸出猴爪輕輕撓了撓身下的稻草,柔軟而且暖和的稻草發現沙沙的響聲。
萌紫玥覺得它這動作甚是令人費解,正蹙著眉頭琢磨呢,冷不丁聽到羅祺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袁越,小月可在?我掛心阿呆,想瞧瞧它怎麼樣了?”
說著話兒,羅祺已熟門熟路地進來看阿呆了。
他進來後發現羽千夜和萌紫玥也在,兩人似神仙眷侶一般,男的俊美無雙,貴氣天成;女的眉目如畫,風姿楚楚。他臉上懶洋洋的神情驟然不見了,烏黑的眼眸登時一黯,濃密的烏睫不住顫動,勉強笑道:“你們也在啊?阿呆如何了?”
萌紫玥還未做聲,羽千夜已溫文爾雅地道:“勞你記掛,阿呆已醒了。”
羅祺似有滿腹的心事,提起的每一步都沉重無比,他站在萌紫玥的另一邊,垂頭望著阿呆,低聲道:“可憐地小東西,昨日還在路上逗它玩呢,轉眼就差點一命嗚呼!”
萌紫玥正為阿呆究竟吃了誰給的栗子而揪心,聞言立即偏頭望著他,不動聲色地道:“怎麼?你昨日碰到它了啊?當時它情況如何?有沒有吃著栗子?”
她一臉平靜,問題卻一個接一個,與她相處了一段日子的羅祺豈能不感覺到異樣,馬上將眉一挑,直截了當地道:“它昨日剛回村,我正好要回家,見它在路上搖頭晃腦,東張西望,模樣好似很不高興,心下覺得它的模樣甚是滑嵇,便逗了它兩句。至於栗子,倒是沒有看到,不過我逗完它,它便生氣的跑了。”
萌紫玥知道他性子詼諧,又常逗阿呆,也不以為然,僅是櫻唇微彎,淺淺一笑,“這傢伙,如今真是越來越要不得了,脾氣壞的令人不敢恭維。”
羅祺深以為然,忍俊不禁地笑起來,就連清越的聲音都似帶著笑意:“我當時告訴它,你不要它了,將它換銀子花了,所以它看起很生氣,衝我張牙舞爪了一番,便氣呼呼的跑掉了。”
他的話音一落,屋子裡有片刻的安靜。萌紫玥用黑白分明的美眸斜睨著他,語氣十分平靜:“難怪阿呆醒了就鬧彆扭,誰也不理,連我都不理,原來你就是始作俑者。”
“……”羅祺無語。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說了,省得落下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名。
羽千夜善於察言觀色,從羅祺進來後,他就一直不著痕跡地默默觀察著他和紫玥的相處,見他們相處極其自然,有說有笑的,有一份別人沒有的融洽,心裡不由得泛酸,頗有些不是滋味。
這樣其實顯得有幾分小家子氣,他也知道,並儘可能的不將酸意表現在臉上。此時見羅祺苦著臉,一臉追悔莫及,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