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面子。
極硬氣的說:“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掛了。”
“江南,你敢!”
江南有什麼不敢,“啪”一聲結束通話了。
下一秒電話響起來,那端的人打了過來。
江南握在手裡笑吟吟的盯著,轉身往事務所裡走,便沒打算接起來。
電話接連響過幾遍,不再響。回到事務氣坐了十幾分鍾,那端都沉得住氣的再沒打來。
半晌午的時候,江南抱著資料去影印。才一站起身,門口有道刺目又顯眼的風景,是自家男人倚著門框將她望著。
事務所裡的其他同事也看到了,小小的議論聲傳來,有女同事曖昧的看向江南。
朱麗推了一下眼鏡,離江南很近,嘴唇無聲的動了動:“好帥。”
江南放下資料夾快速朝門口走過去,沒想到他會過來。
張口便問:“你怎麼跑過來了?”
薄南風握著電話咬牙切齒,還能怎麼,他就是沒有骨氣。打一開始他薄南風對著江南的時候就是軟骨頭,對外人再怎麼硬氣,只要她一生氣,他連搓板都肯跪。說出來只怕別人不信,有時想想連他自己都不信,怎麼會對她遷就到這個地步?
火氣上來的時候,時常還會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要不讓你服帖,我跟你姓。”
可轉來轉去,他薄南風逃不過的,是她江南的溫柔鄉。
慢條斯理地瞧了她一眼,退出來,離他們事務所的門口遠一點兒。
才說:“你多了不起,我薄南風最硬的時候,也沒你江南生氣的時候硬氣。”真怕她生氣,電話一打不通,拿起外套就過來了。
江南迴頭看了他一眼,拿眼睛瞪他。
薄南風懶洋洋的一鉤唇角:“你怕什麼?想哪兒去了?”
江南伸手拍他。
被薄南風一下握住,緊緊的抓緊掌心裡,表情安靜下來:“真生氣了?嗯?”
江南看著他的那個樣子很想笑,其實夫妻間日日生活在一起,時而有一些小摩擦都是很正常的事。可他和薄南風之間卻很少有,每次她稍有不痛快,薄南風就會像現在這樣來哄她。跟那些熱戀中的男女一樣,不厭其煩的,覺得自己真要被他給慣壞了。
而她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其實沒太有小女生的壞脾氣。更多的時候不是真的生氣,這次也是,不過就是裝模作樣。
板著臉不笑,定定的看著他。
薄南風軟下來,把人往懷裡收。
“上輩子欠你的,是不是女人啊,就不會服一下軟?”稍稍服一下軟,他什麼事不都隨她高興。“今天早上敢說你沒錯?娶了這麼個傻媳婦,怎麼沒頭沒腦的呢。”
江南怒目圓睜地看他,嘟起嘴巴抱怨:“誰讓你晚上不讓我好好睡覺,困死了,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攬上他的腰,說討好的話:“是我錯了,薄總裁大人大量,中午請你吃飯好吧?”
眼見就到了吃中飯的時間,兩個人決定邊吃邊聊。
一坐下來,點好菜,江南馬上迫不及待。
“昨天你說有辦法,到底是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
薄南風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就知道沒什麼東西比工作更讓江南熱切。有的時候她對官司也有一種偏執的癲狂,就像很多男人對工作的熱情,如此想來,江南絕對算一女強人了。
桃花眸子淡淡眸起,笑了笑:“別說,還真有好辦法,指定比你那個強許多。”然後問她:“既然沒有罪,便沒想過無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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