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那欣長傲然的背影透著絲絲涼氣。
秦狩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一記勢大力沉的掌風猛然慣出,瞬間擊碎身邊的一顆楊柳。
樹後,緩緩走出一人,白衣勝雪,可那神情,卻凝聚千年不化的寒雪一般。
秦狩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眉眼疊了一層狠戾,卻沒有開口說話。
秦淮帶著野火回了淮閣,看著如嬌小的身子躺在軟榻上,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襬,一抹淺笑在他唇邊綻放。
他俯下身,在她鼻尖輕柔落下一吻,慢慢的下移,到了那粉嫩的唇瓣。
櫻唇輕啟,他順勢靈滑的探入舌尖,勾起她的小舌芬芳起舞。
野火嚶嚀一聲,一個美妙的夢,淺淺的縈繞在腦海中。夢中,有流風,有她在現代的家人,只在夢中,她會記得他們,一旦夢醒了,她的世界,再次是混沌一片。
“嗯……”
覺察到她的身子微微發顫,秦淮翻身上床,修長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大掌扣上汗圓,第一次如此細心的揉捏,挑逗。
他要女人,向來只為發洩男人的慾火,從未想過,要挑起身下女子的感覺。不過,他早就知道,野火是個例外。
“火兒……叫我四哥……” 他諄諄善誘,他聞言軟語,在野火身上,慾火瞬間如磐石,堅硬如鐵。
野火的身子無意識的扭動了一下,是流風在親她嗎?為何唇瓣的溫度不一樣呢?
流風的唇很暖,暖暖的,帶著安心的氣息,一個吻,便可以瞬間襲遍她的全身,讓她如嬌俏的花兒,甜蜜幸福的在他身下綻放。
可是這個吻,很奇忙的感覺,霸道,炙熱,帶著陰騖侵佔的氣息,即使是溫柔的吻,卻帶著壓迫獨佔的感覺,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嗯……嚶嚀……” 野火斷斷續續的呻一吟聲,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音符,靜靜地流淌在屋內,宣洩出一室旖旎。
秦淮狠戾冷酷的心,在此刻點點消融,他一直忽視著,一直壓制著,卻在野火昏迷之時,再也無法控制的宣洩出來他的情緒,想要她的情緒。
他陰沉的眸子此時變得黑亮通透,像是最美的黑玉寶石,恨不得照進野火心底。他撩撥著她的肌膚,慢慢扯掉那層層疊疊的衣裙絲帶,讓她的衣衫凌亂的呈現在他面前。
她躺在那裡,偶爾動一下玲瓏有致的身子,薄蒲的褻衣褻褲下,是無盡醉人的春光。
秦淮再次俯身,咬住了野火胸前的蓓蕾,那裡美妙如昔,柔軟的紅梅在他的輕咬下綻放開來,他揉捏著她緊緻的腰身,下身的火熱在她兩腿間緩緩動著,隔著褻褲,那堅挺卻愈發的灼熱。
“流風……”
倏忽,睡夢中的人兒甜甜的喚了一聲。
慾火,瞬間褪去。
他撐起身子,一瞬陰鬱掃過,黑瞳中再也不見先前的清亮通透。他又恢復成那個冷血狠戾的秦淮。
他真性情的流露,不過這一次,卻短短的,無疾而終。
“流風,我想你……” 野火再次輕柔的呼喚,那微微閉著的眼角竟是流淌出一滴淚來。晶瑩的淚水像極了水晶,沿著她的眼角,倏忽鑽入身下的黑絲絨被單。
泰淮的心,此刻如火燒,又如冰雪傾軋而下,他迅速翻身下床,凌亂的髮絲有一瞬迷濛了雙眼。
他剛剛這是吃醋嗎?吃慕容流風的醋?所以才會覺得心底忽冷忽熱,抓不住自己的感覺一般?
不會!他不會吃醋!
他要控制野火,控制所有的人,任何人在他心底都是棋子!只能利用不能愛上!
可是剛才的感覺……他早早的見識過情愛入骨讓人如瘋如魔的樣子了,母親便是個例子。一生守在秦天霖身邊,只要他多看了